糟糕,仿佛有些操之过急、弄巧成拙了。
说着,一双眼睛就又在卫氏身上游走。
“当然是‘自轻自贱’四字。”
“姐姐怕甚么?我毕竟不是那孙大人,我们都是女儿身……”
卫滢当然一门心秘密救弟弟,却又说甚么也不肯放下身材,像个卑贱的娼妇普通,去俯就孙绍宗。
特别夏金桂还承诺了,要代替她接受最不堪的部分……
“你先别走!”
但是……
卫若兰的存亡存亡,丈夫的出售与冷酷,美意办好事的懊悔,夏金桂的死力催促……
夏金桂正色道:“经了这三番两次算计,孙大人对您怕是深怀戒心,姐姐若不使出浑身解数,他怕是都一定肯受用。”
她咬牙顿脚道:“摆布mm我也已经失了身子,这轻贱的差事便还是是我来好了!”
夏金桂心下腹诽着,俄然又生出个主张来,因而忙点头道:“这是天然!不过我们也要先提点他几句,不然他并无欺辱姐姐之意,却反倒被姐姐曲解了,岂不是冤枉的紧?”
夏金桂脸上的神采垂垂凝固,最后寂然的叹了口气:“唉,姐姐既然不肯救他,我也无话可说,只能归去帮卫哥哥立个牌位,也好保佑他下辈子投个好人家。”
北静王妃那张标准的鹅蛋脸,已然涨的通红如血,两只粉嫩拳头更是攥的咯咯作响,若非认定夏金桂是为了救人,怕是早忍不住一拳捣烂她满口的银牙。
一想到这里,卫若兰身首异处以后,还是愤懑难平的模样,就又闪现在了北静王妃脑海当中。
卫滢下认识的追上去,将她拦了下来,苦笑道:“我是他亲姐姐,那里会不救他,只是……只是这等事,毕竟……毕竟……”
说着,道了个万福,就筹办回身拜别。
只是比及将那富丽的裙子,顺着两肩往下剥落时,却又碰到了卫氏的抵当。
“姐姐是想戏弄我,还是用心要惹怒那孙大人?!”夏金桂这时也有些恼了,忿忿道:“连一颗扣子都解不得,怕也不消再试了,直接给卫哥哥定块牌位,倒还实惠些!”
因而不但果断了要促进此事的信心,更揣摩着要趁机,好生摧辱这卫滢一番。
毫不!
这动机刚冒出来,就遭到了卫滢发自内心的冲突。
夏金桂顿时大喜,正待欣喜她几句,顺势把这事儿敲定死了。
卫滢故意辩驳,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成了问句:“不知你说的是哪几个字?”
北静王妃羞恼的一甩袖子,强忍着要把她赶出去的打动,忿忿道:“我乃是堂堂王妃,如何能自轻自贱,去俯就那姓孙的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