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现在,义忠亲王搞出的各种‘发明缔造’,已然深切了大周百姓的衣食住行。
他沉默了半晌,俄然惊呼起来:“这……我这莫不是太子府!”
仿佛是太子妃吧?
同理推证,与其为敌的当今陛下,岂不就成了背面人物?
现在可倒好,他竟又念叛逆忠亲王的好处来了!
太子哈哈一笑,又促狭的挤眉弄眼:“那两个女子,你可还对劲?”
义忠亲王身后不久,备受宠任的戴权戴公公,就被打发去了皇陵驻守。
孙绍宗的目光又稍稍上移,就见女子头顶的发髻,固然已经狼藉的不成模样,可模糊还是能辩白出是妇人打扮。
“宫女?哈哈!”
怀里这两个女人明显也已经醒了,怎的就没人起家,给本身弄碗醒酒汤甚么的?
我勒个去!
当时孙绍宗都不晓得,该对他报以甚么样的神采了,当初要不是他将自家伯父的宠妾掠来,关在地牢里几次摧辱,又如何会闹出断根的悲剧?
当然,这也是广德帝有充足的胸怀与目光,虽将义忠亲王视为存亡大敌,却对其曾经主持的善政萧规曹随。
打从两年前南下平叛以来,孙绍宗已经好久没有听人提起这个名字了。
遵循大周官方的普世代价观,凡是能成仙得道的主儿,都是有大功德、大毅力的伟光正角色。
他固然在储位之争上败给了土著弟弟,乃至还稀里胡涂丢了性命,可当初在朝野间形成的那些窜改,却并未被完整扼杀。
太子看着他那惶恐的模样,脸上闪过些对劲之色,随即才上前搀扶,口中笑道:“爱卿何必如此,你我君臣如同一体,戋戋几个女子又算的甚么?”
再加上太子现在又说的言之凿凿……
“孙大人。”
孙绍宗脸上的难堪之色更浓,支吾道:“殿下府上的宫女,都是千挑万选的,天然……”
这货当时必定是喝高了!
不过昨儿太子喝的半醉以后,却主动提起了义忠亲王!
若不是喝高了,他哪敢说出这等无君无父的话来?
“孙大人,殿下正在前面候着呢。”
两侧的呼吸声顿时粗重起来,却又无人答复他的题目。
还是是没有任何回应。
莫非说,这大周朝真要从实际主义,往魔幻主义生长了?
这般惺惺作态,美满是害怕心机在作怪――太子以为义忠亲王并没有死,而是白日飞升、成仙得道了。
“这……”
这脑洞大开之余,孙绍宗一时竟也忘了要节制酒量,最后喝的酩酊酣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