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也没见有陌生人来过……”
“狗叫的时候?应当是半夜……半夜刚畴昔一两刻钟吧?小人实在记不逼真了。”
不过面对孙绍宗,他这点‘成绩’就显得不值一提了,特别刚摊上一桩通了天的性命大案,前程也是难测的紧。
孙绍宗摆了摆手:“冯主事,你我并无统属干系,这卑职二字就不必再提了。”
顿了顿,又进一步弥补道:“此中请过假的,另有做了几日,前面不消来的,全都用朱笔圈注。”
公然是个聪明的!
“大人明鉴,可不是小人独个儿这么干,别人当值时也……”
不然如果早上两个月的话,这名单的范围,起码要扩大五六倍不止!
陈敬德和黄斌,天然不敢打搅他。
两其中年羽士见他虽是一脸桀骜,细看却早失了赤色,不觉都有些无语。
“大人。”
“有没有被动过?这……这得问昨晚当值的。”
孙绍宗转头撇了他一眼,顺势把手摊开:“方才画了甚么,拿来我看。”
“不不不,那院里还养了条狗,就算小人眼瞎耳聋,狗总不至于一点反应……”
那少天师见他狼狈的模样,翻着白眼嘟囔了句‘没用的东西’,心下倒是光荣非常。
不过孙绍宗对于这两个仵作的停业程度,却实在不如何放心。
“那几驾梯子,是上回宫里派人来验收的时候抬过来的,放这儿也有六七天了吧。”
“大人,卑职已经遵循您的意义,将前次宫里验收完以后,曾来上工过的统统人,全都誊写在上面了。”
“是是是,卑职明白、卑职明白!说闲事儿、说闲事!”
…………
孙绍宗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将那名册接在手里扫量了一眼,发明上面约莫有七八十个名字,被朱砂笔圈注的,则约莫占了一成多。
少天师顿时大怒,差一丢丢就又要拔剑,却被两个早就筹办多时的中年道人,一左一右的及时‘劝’住。
心下可惜着,孙绍宗把方才写的东西交到黄斌手里:“那就遵循你的意义,先带人分头查问那些力巴――这上面的几个题目,给我挨个问一遍。”
不过没多会儿工夫,那羽士又面色惨白的退了出来。
黄斌毫不踌躇的答复道:“小人方才已经探听过,力巴和工匠之间并不如何熟谙,而力巴们凡是来讲,对那些邃密活儿几时能完成,接下来又要做甚么,都是不甚了了。”
可那少天师憋了这好久,却终究有些窝不住了,同身边两其中年羽士交代了几句,忽的扬声道:“孙大人,你也问了这好久了,可曾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