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分量,清河是一口也没吃过。
萧羽川也从房里走了出来,他拿了脚盆去浴室,把四弟浸了血的衣裳都洗了,挂在院子里的晾衣竹竿上。
“媳妇,不关你的事。”萧羽川摇首。
“我也不想吃。四弟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我去跟二哥说一声。”萧羽川去了隔壁,到了二哥家,他拍门,没人应,院墙虽高,他技艺矫捷,三两下翻进了院墙。
“我在院子里等你。”他说罢,背过身走到了院子里。
“媳妇,你去吃点饭吧。”萧羽川非常心疼她。
“没胃口。”她摇首,“饿了我会去吃的。你去吃点吧。”
她拎了两桶水,在浴室把轮椅擦洗洁净,又把轮椅推到院子里,让日头晒一晒,免得水分沾着,会让轮椅腐臭。
李蓉儿那夸大的声音更是叫得响。
她给清河针灸完以后出了房间,前去厨房端了盆热水出去,看萧羽川行动谨慎翼翼地已帮清河脱了外裳,她用毛巾先把轮椅上染的血都擦浸一遍,免得推轮椅时地上也弄得有血渍,然后把轮椅推去了浴室。
因而,他喊了声,“二哥、开门,快出来,四弟出大事了!”
“四哥的衣裳裤子都被血渗入了。”轻月语气低迷地说,“三哥,你帮他换一套洁净的衣裳吧。”
“唉。”苏轻月幽叹了口气,站起家,看了眼角落的一个小竹篓,篓子里有其他的碎碗瓷片,想必清河割腕前砸破了一个碗,还把碎磁都扫笼进筐里了。
房门竟然没关,门吱呀一声开了。
进了院子,便听到此中一间房里传来男女正在‘欢愉’的啪啪声。
清算安妥,萧羽川与苏轻月静站在院子里,两人谁也没心机用饭了。
她神采惨白隧道,“结婚之前,那天在药房,清河求我回他身边,我不肯。他已经暴露了绝望了,当时……我觉得他不会再心存亡意,没想到他还是……是我不好,如果我多疏导他,或许他不会……”
他现到下,才深深地明白,本来四弟也爱媳妇如此之深。
萧羽川本来掉头就要走,四弟的事情出得太大,应当立马让二哥晓得。
转头又把四弟房里的那一大滩血用布抹了,再用净水把空中也抹擦洁净了。
他点了点头。
房里李蓉儿的叫声是停了,但萧熤山仿佛还在‘忙’。
筐里另有饭菜,估计是美娇昨儿端给他的。
“明白日的,二哥家如何闩着院门?”她迷惑地问了句。
一股浓厚的酒味扑鼻而来,明显萧熤山喝了很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