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骚。”他轻撩了下她鬓边被北风吹乱的发丝,体贴的用本身的身躯挡住顶风面,以免冷风吹着她,“何况,我的宝贝媳妇比牡丹花可美多了……”
宅兆旁摆着一口新的棺材。
“是谁今早下床的时候差点跌了一跤?”他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鼻子,“要不是你相公我给你当了人肉垫,还不把你这小身板摔肿了。”
苏轻月撩开马车帘子,往山上看了一眼,“三哥,要么,我们在这等一会儿吧。人家在牵坟,这个时候跑上去跟人谈买卖不当。”
“我还说金洵爱美人,你也是个看皮相的。”
“想绕我弯子不‘碰’你,媳妇,你别自作聪明了。”他低头就咬住她的耳朵,在她耳旁吹热气,“你越是嫩,我越啃!人家挖个棺材没那么快,要不,我们先去马车里……”
必是后代子孙在给先人牵坟。
“别说十天,两天都不可。”他揽着她的腰,“媳妇儿,我美意让你歇息一天。”
“媳妇,你如何出来了?”萧羽川把马儿的僵绳系在路旁的树干上,过来扶她。
“吁!”萧羽川勒停马车,朝半山腰瞻仰了一眼,“媳妇,阿谁穿蓝衣服的应当就是高慎了。模样长得与我探听到的人一样。”
“也只能等了。”萧羽川思忖了下,“这么早牵坟,估计高家先人的骸骨挖出来后,直接放在新棺里运去柳安镇,高慎听闻还是比较孝敬,不会丢下先人的骸骨不管,在咱陇弯镇住的,他必定会与运尸棺的一道走。”
火线的山脚下停着一辆马车及马板车,这个时候点,山上并没有别的拜祭的人,看模样,马车是高家的。一辆马车坐人,一辆马板车运尸棺。
苏轻月在马车上待了一小会儿,便从车厢里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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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的皮相,就算今后皱了,我也喜好……”
“打死你!”她横他一眼,“我还年青得很呢,才没到十六,就是你老了,我都没老。”
一同的另有一个拿着罗盘的灰衣老者,老者拿着罗盘在坟边四个方向边看边算,看模样,应当是风水先生。
“是啊,我的媳妇儿还是个小女人呢。”他嘿嘿笑着挠了挠脑袋,“我比你大了七岁,也是老牛啃嫩草了。”
“哼!”她冷哼一声,“十天不准再碰我!”
“我……”他白净漂亮的脸上尽是委曲,“我已经尽量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