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川站起家,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好你个死丫头,仗着苏轻月,都不把我这个仆人放在眼里了!”

“那就好。”常枫松了口气,“苏轻月还真是不好惹,她甚么时候下的药,部属完整没看出来。”

“无碍。”常皓天放下水杯,双掌朝上凝运了一下体内的真气,“方才内力如何也凝集不起来,现在逐步规复。轻儿只是下了一时会令人满身有力的药,过一个时候就没事了。”

“但是……”银竹看着萧羽川有点发黑的神采,怕他欺负蜜斯。

常日姑爷都很和蔼的,如何现在……

“哦,蜜斯不让你起来啊,那你持续趴着吧。”银竹把手里的托盘放到桌上,执起桌上的茶壶,只倒了一杯茶,“姑爷,蜜斯罚您,奴婢就不帮你倒茶了。”说着,还收起了多余的一只杯子。

“是又如何?”苏轻月神采冰冷。他要这么想,她底子懒得解释。

丫环银竹端着托盘进房,看到地上趴着的萧羽川,大惊小怪,“姑爷,您如何趴在地上吃灰?”

“姑爷,您如何说变脸就变脸?”银竹惊了,“奴婢仗蜜斯的势没错,您这是仗着萧氏家属的势么?”

……

“媳妇……”萧羽川委曲地喊了一声,“媳妇,我摔了……”

有萧氏伉俪在,别说明天这类偶合,将来恐怕栽赃都免不了。

“你!”萧羽川气得浑身颤栗,头顶都快冒烟了。

“他必定是曲解您与苏女人有甚么了。”

“免得甚么时候被她下毒害了都不晓得是吧。”常皓天眼神里有点宠溺,“轻儿若真舍得害本庄主,那就让她害吧。”

“竹儿,你先退下吧。”苏轻月开口了。

“庄主,依部属看,您还是离苏轻月远一些,免得……”

“曲解了更好。”常皓天满不在乎,“他理应信赖轻儿的。如果因为这点曲解,萧羽川就不信赖轻儿,他也配不起轻儿。”

“别说你,本庄主都没瞧出来。”

沁园配房,萧羽川一进房门就“哎哟”一声,摔成了个大马趴。

那眼神有点可骇,银竹还真有点惊骇了。

“你在大街上让常皓天抱了,是诚恳给我戴绿帽?”萧羽川想到常皓天之前放在媳妇细腰上的手,气得牙根都痒了,恨不得把常皓天给撕了!

常皓天也不睬会部属如何想,“本庄主用心不解释只是扶了轻儿一把,萧羽川那醋吃的……”

如果三哥不信赖她,伉俪又如何走得长远?

萧羽川委曲地控告,“我不谨慎摔到了,媳妇都没让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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