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代价好谈。”贾宝玉毕竟是贩子,谈起买卖来,也是上道的,“我目前筹算卖手上的五间铺子,位于都城北面,虽说地段不是极好,却也是非常热烈的,代价嘛,就照我在牙行挂的代价,不能再少了。”
“我感觉还是太贵了,打个九折?”
贾宝玉一听,也客气起来,“我正需求钱,想必苏公子是探听到了,才上门的吧。”
“随时都能够。”苏轻月此时又说了,“贾老爷,我听闻您京郊另有一片山,种了些杂七杂八的果子是吧?”
说着,递上了拜贴,捧上了一个盒子,“这是我家主子给贾老爷的见面礼。”
贾府门房将拜贴送了进门,没一会儿,苏轻月主仆便被请到了贾府大厅内。
一名身材圆胖、约莫五旬的男人坐在大厅首位,打量了苏轻月主仆一眼,因轻月易了容,在外人眼里现下是边幅平平,也没多看其表面,出声问,“苏公子找老夫有事?”
贾宝玉做买卖正周转不开,想变卖一些资产套现,眼下都城有几间铺子正在找买家,“苏公子是想向我买铺子?”
“差未几。”
“哦,贾某名下有六片山,都是种了些生果,可惜长成不如何好,不太好卖。莫非苏公子感兴趣?”
贾宝玉买了好几片山头,“你说的是哪一片?”
银竹代为回道,“我家少爷特来拜见贾老爷。”
“苏某从外埠迁来,在都城也才买了五间铺面。”苏轻月笑说,“倒是故意再采办一些店面。”
“这……”贾宝玉一听,非常心动。他向牙行挂的代价本来就相称于市场价还高一成,就是打了九折,也是市道价,这段时候他没在,管家说好些人上门来谈过店面的事,有些传闻他急卖,只出到六折,最高的也就出到八折。
贾宝玉听罢,暗笑在心,早晓得这年青的后生这么好说话,应当不打折的,“那我们甚么时候买卖?”
“行。”苏轻月一口承诺。
轻月看他红光满面,胖得像尊弥勒佛似的,跟她在当代电视剧里看到的宝玉但是差了一个六合,不由笑说,“贾老爷,小生这厢有礼了。不瞒您,我是有一笔买卖想同您做。”
她说了地点。
他急需多量资金周转另一笔买卖,想着八折也要卖了,没想到奉上门一个钱多人傻的。
一口价就卖,怕对方忏悔,贾宝玉装着踌躇,“有人都出到九五折了,苏公子,这么吧,我看你人好,也有诚意,一样是九五折,我先卖给你。”
苏轻月面不改色地扯谎,“是这么回事,我乃家中独子,初接办家里的买卖,又嫌故乡处所不如都城大,买卖还是都城好做,是以,家里的产业被我变卖光了。我这一来到都城,这么热烈繁华,非常喜好,今后不筹算回故乡了。是以,决定把家里的祖坟牵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