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痴心妄图要做谷主的正室夫人,我只是想做妾……”魏青衣捉着父亲的衣袖摇摆,“爹,您只要我这么一个女儿,您最疼女儿了,想想体例,让谷主把我收为侍妾。女儿如果成了谷主的妾室,您脸上也有光。如果女儿肚子争气能生个儿子,指不准,还能母凭子贵,被扶正为谷主夫人。”
她主动抢过粥碗,“你们男人太粗心了,万一粥撒了就费事了,我来帮你吧。”
“爹,你如何说话吞吞吐吐的。”青衣说道,“我是你女儿,有甚么不能说的?”
“你觉得我不想你好?”魏堂太阳穴模糊作疼,“这几年,我不是没为你制作过机遇,谷主压根儿没正眼看你。”
李木面无神采地看了她一眼,点了个头。
“别喳喳呼呼的,谨慎隔墙有耳!”魏堂呵叱一声。
“谷主态度如何?”
“他除了不肯交出千结草,对苏行云有求必应。也不是不肯交,而是……”
“你一个女儿家家的,亏你说得出口!”魏堂怒了,“这事别再提了!”
“不甘心又能如何?”魏堂斥道,“你爹我固然是个管家,说穿了,也只是个下人。你一个下人之女,如何配得上谷主的高贵身份?何况,谷主不但掌控毒王谷权势,还贵为第一世家的嫡子。”
他思考了一下,“谷主这几日每次都让我汇报苏行云的环境,态度……”
“早晨谷主就喝点粥啊,会不会太寒酸了?”
李木一时没推测她会抢碗,碗还真被她从托盘上端走了。
“哼,您只是奉告我,谷主甚么时候会在哪儿,我只能装着路过。谷主住的沁园,又不让闲杂人等出来。那叫甚么机遇?”魏青衣说道,“爹,您要找机遇问问谷主,能不能直领受我为妾。”
“甚么!”魏青衣大惊,“谷主疯了吧,苏行云是个男的,他如何能与一个男人……”
“做下人的,不该管主子的闲事。还要不要命了?”
刚要抢回,她已端着碗进了萧羽川暂睡的房间。
魏青衣捂住嘴,脸上还是全然不敢置信的神采,少顷,她才忐忑隧道,“爹,您不是说,谷主之前成过亲,他前妻叫苏轻月,并且,他不是一向派人在寻觅苏轻月么,如何会……”
“谷首要苏行云与他一夜春-宵才肯给千结草。”
“谷主现在伤重,人又昏倒着,进食不便,只能喝点稀粥了。”
晚膳时分,魏青衣在萧羽川房门外盘桓,一名保护端着一碗粥走过,她见是谷主的近卫李木,赶紧上去打号召,“李保护,这晚膳是端给谷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