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川侄子,你别悲伤,你爹不像短折鬼,他不会有事的。”老六萧崇拜万用心疼五哥,“能不能把他抱到榻上去?”
萧羽川面色沉重地摇首,“六叔,我爹他,他不可了……”
“也是。”
萧崇焕晓得萧羽川必定有诡计,不想萧氏家属落在狼子野心的外人手里,他是死不瞑目啊,死撑着不竭气,“传位……传……”
银边中间另有个红色的小瓶子。
“哧哧……”萧崇焕喘着粗气,刚张嘴,一口老血呕了出来,恰好呕在萧羽川身上,萧羽川也不嫌脏,“爹,你挺着点!”看向萧崇怀,“九叔,还是费事你一趟,去找个神医救我爹,或许我治不好,神医能够。”
“爹受了重伤,挪动不好吧?”萧羽川有所踌躇。
萧羽川在他催的时候就以二指探上萧崇焕的脉博,这老东西,顿时施救还救得活,再迟误半盏茶的工夫就不可了。
“我顿时去。”萧崇怀风风火火地冲出了院子。
萧崇焕不信赖萧羽川会救他,搞不好是毒药,把进了嘴的药吐出来。
“好。”萧崇焕摸进他的袖袋,一摸,摸出一叠银票,好家伙,里头的银票每张一万两,这大侄子是把十万两巨款随身带着啊。据他所知,五哥从未给侄子钱用,看来毒王谷的确有钱。
他还想吐出来,萧羽川捏着他的下腭逼他吞下去,“六叔,我爹他不是不肯吃药,是他伤太重,气血倒涌才把药呕吐了出来。现在他吃了药了,你快把药丸磨成粉。”
“五哥,你不吃药如何行?”萧崇拜急得火烧眉毛,又塞了颗进他嘴里。
老六萧崇焕立马倒了一颗,塞进五哥萧崇焕嘴里。
“老……老六……”萧崇焕靠在萧羽川怀里,衰弱地唤着弟弟的名字,被点了哑穴,是只动得了嘴形,却发不出声。
“是的。”萧羽川说,“这是最好的治伤药,快喂我爹吃一颗。然后把药粒磨成粉撒在他伤口上,有止血的服从。”
“神医不就是你娘子苏轻月,她现在哪儿?”
“爹,是不是很痛,儿子是恨不得代父受过啊!”萧羽川嚎啕。
“如何样?”老六萧崇拜很急。
“哎呀,如何这么不巧,我娘子恰好陪着烨儿出门去玩了。找我娘子是来不及了,九叔,你去找个医术好的大夫来!”萧羽川心想着,找个大夫来,再快也要半盏茶工夫,等大夫真来了,萧崇焕必定断气了。
他拿银票给萧羽川放归去,拿着白瓷瓶问,“是这个瓶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