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欢畅得一把抱住她,“太好了,月儿,你听得见了!太好了、太好了!”

冷沉浑厚的男性嗓音充满镇静,揽住她的力道紧得她没法呼吸。

他愣了下,不太了解,或精确来讲,他是怕曲解了她的意义。她是说她听得见了?

“月儿,你如何俄然就不聋了?”他刚问出口,似又感觉这么说不当,“我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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