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两银子。”刚才听到她跟隔壁摊的王众谈胭脂,晓得这女人不是有钱人,摊主也就不胡乱喊价了。
她把铜镜与银子都收回进了袖袋里。
苏轻月转头,看到隔壁摊主那翻个白眼的眼神,就晓得七百文还是有赚很多的。
“不可就算了。贫民也不想买贵的。”苏轻月作势要走。
没几步,一名男人与她仓促擦肩而过,不谨慎撞到了她。
她问的是小的铜镜一两,“那大镜子呢?”
她赏他一白眼,“势利货,老娘就是不买你的。”走到中间的杂货摊边,“指了下铜镜,镜子如何卖?”
叫王众的摊主也哼,“女人,你还是顾好本身吧。”她刚才抛上抛下的八两银子,真是深怕贼不惦记。不在他这买,感觉她被偷了也好。
苏轻月拿着大镜子,照很多一点,照都照得舒畅一点。只是二两银子太贵了。她买得起,现在也不想花那么多钱买。
“这可不可……”老刘还踌躇着。
刘姓摊主忍不住提示,“女人,这年初,钱不能露白,把稳了呀。”
“谁让你睁眼说瞎话不要紧,不持续说到底才可爱来着。”她哼了下。
这乔段好熟啊,当代电视里演的小偷偷东西,她没看过一千遍,也有几百遍了。
只是,她问过好几次铜镜的价了,小面的都是要一两银子摆布的,买东西也总得让人赚点,别人也得保存。
苏轻月是个聪明人,她哪会听不懂摊主在表示甚么,道了句,“感谢。”就走了。
老刘固然感觉王众说的有理,人家还了价儿,还是客气的说道,“女人,铜镜是铜做的,打磨得光滑,制作加工的本钱就很贵啊。最多少五十个铜板。”
“你……”这下他可生机了,“你这丑女,不买就算了,还说我东西差。再差,也是你用不起的。”
另一摊主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看模样是个诚恳人,跟一嘴油滑的奸摊摆在一起,诚恳人老是没买卖,“一两银子。”
付了一两碎银,老刘找回了一百文,用一块小布把铜镜包住,“女人拿好了,铜镜但是贵重的。”
隔壁摊先前夸轻月的王众说了,“老刘,你省省口水吧,她这么丑,丑得底子不敢照镜子,不会买的……”
“我要一面小铜镜,七百文吧。”
“是嘛。”她拿出八两私房钱,在他面前抛上抛下的,“用不起是吧?”
苏轻月看到摊子上有两种铜镜,一面大,一面小。小的那面巴掌大,大的两个巴掌大。
他一看到钱,双眼发贼光,“用得起、用得起,您是顿时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