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舀出来后,苏轻月用两大片芭蕉叶把箩筐的口儿盖上,上面放了二哥摘的几厚叠树叶与秤。

“四哥,你忙了一个早上,早膳有没有吃过?”她把锅铲递回他手上。

二哥是个莽夫,魁伟的体格光是站他边上都迫得人堵塞一样,并且二哥的脾气冒似满大,心也不如清河细。

“哦。”他羞窘隧道,“我忘了。”

此时也凌晨快六点了。

这是一个多可贵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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