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宰就不宰……”她退而求其次,“二弟,如许吧,你不给我钱,那你帮我去买点治伤的药擦擦。不给我涂药,万一我死了,苏轻月的罪恶也就大了!帮我买点药……”

“你还说!”

正要出门,他从炕上取了本身靠的枕头递给她。

“自是喜好的。”萧熤山嗓音冷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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