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稍坐。我家蜜斯去了酒楼,总管已经派人去告诉蜜斯了。”丫环说着便退下了。
她接过饮了一口。
只见那名女子一身火红的罗裙,头戴紫玉钗,她有着一张极其斑斓的面孔,唇红齿白,眉如黛,姿色是绝对的美人。
约莫一盏茶的工夫,一道火红的身影奔进客堂,娇脆动听的嗓音也随之响起,“小月,你总算来了!”
“等着。”苏轻月给它下了指令。
“是啊。”她点头。也不会向人解释大杂毛实在是匹狼。
她看着萧羽川把布袋与酒坛子放在边上,也跟在她中间的座椅子坐下。
“媳妇,我看陶府的下人对你挺客气的。”萧羽川端起一杯茶,递给苏轻月。
“哦。”萧羽川点头,“防人之心还是不成无的。”
丫环很快便端上了一壶茶、两个杯子,恭敬地斟上了两杯茶水。
“您家的狗还挺都雅。”
他光听着就晓得了陶家蜜斯的心机。
萧羽川也端起另一个杯子喝茶,茶的味道微涩,入喉咙时有一种暗香,是好茶。
马车停在陶府门前,陶府的门房一看到苏轻月,顿时就迎了过来,“苏女人啊,您总算来了。这段时候,我家蜜斯命令,让小的每天盯着过往的行人,就巴不得您甚么时候窜出来呢!”
两人的坐位并排,中间有张茶几。
苏轻月接过川子递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水。
陶府的天井很大,青石板铺地,叠嶂的假山石缝间几丛竹、几块石头,摆出了一种美好的意境,亭台秋阁到处飞檐雕壁,花木扶疏彰显一派大户人家的风采。
丫环带领着二人走过了院子,进了陶家客堂。
“本来是萧家相公。您们二位里边请。”门房又看了看板车上趴着的狗,“这是您野生的狗吧。”
大杂毛要从板车上跳下来,苏轻月呵叱了一句,它就等等地坐了归去。
因为家道贫寒,在家里是从不喝茶的,偶然候去卖货什,在人家家里偶尔喝过的,也是劣质的茶叶,他从未喝过那么好的茶,但这是人家府上,他面上也不显,免得失礼于人前。
苏轻月晓得它听明白了,便让门房把马板车牵到后院去了。
“他是我相公。”苏轻月现在还在萧家,固然没有卖身左券做束缚,名义上还是如此。
她也没瞒他,“陶家蜜斯晓得我把丰源酒楼暗澹的买卖救起来了,但愿有甚么菜谱的,她想我第一时候卖给她,再则,她或许对我真有些赏识。”
看了下萧羽川,门房问道,“这位公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