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刻,是彻身感遭到了媳妇的痛苦。

萧清河转动了下轮椅,看着媳妇那落寞得像被人丢弃了的身影,她沉重得像灌了铅的脚步。

萧羽川房间的窗户开着,或许是苦衷太重,他累极,却睡了一下就复苏了。

只能说,四哥太巨大了。

他更加的愧对四弟了。

她苏轻月也会累。

非论他有一千一万个来由,都窜改不了一件事……

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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