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川盯着老鼠吃药,猎奇地问,“媳妇,你养的老鼠如何那么笨?出了笼子也不逃窜的。”
“我还晓得你这上面的瓶瓶罐罐,哪些有毒,哪些没毒。”
老鼠像是嗅到了甚么好吃的,直接就将空碗里的药吃完了。
“用甚么记的。”
“那你就去死好了。”
“你不说我还没发明。”他挠了挠脑袋,“仿佛是哎。”
他点头,“嗯嗯。我还在镇上的各大书馆找了很多本医书,翻看了一遍。里头的内容,我都记下来了。”
她身躯一僵,身材竟然产生了一种非常的打动,“找死么?”
台子一角放着好几双红色的布手套,是她在镇上的布店特地让人做的,便利做实验时戴。
他一双利眼盯着老鼠看,“它的双腿废了。”
到了萧家以后,处理了窘境,她也每天在采药研药。
“我们做伉俪这么久了,你还不让碰……我还真是忍得快死了。”他轻声抱怨着。
“你啊。”他说。
娘的!这王八蛋过目不忘啊。苏轻月内心顿时妒忌起来,想她最感兴趣的就是这身医术了,上辈子除了杀人,她大部分时候都花在研医上。
她瞳子里闪过讶异,“三哥眼神倒好使。”
她就看他把她台子上的药都指完了。
她取过一只手套戴上,从笼子里抓了一只老鼠出来,从一个瓶子倒了一点药在一个空碗里,把老鼠与碗都放在台子上。
她詫异地瞅着他,“三哥,敢问中间是哪位隐世神医的高徒?”普通人,哪怕是医术高超的,都一定辩白的出来,桌上哪些含毒,因为她老是在弄一些似毒非毒的东西,有几种是无色有趣的。
他走到她身后,伸手从火线环拥住她暖和的娇躯,“不开东西,动你,行不可?”
他指给她看,“左上角这一罐,剧毒,这一罐无毒,那边那一罐稍带毒性……”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项。
“三哥,出去吧。”她淡淡隧道。
他伸出苗条白净的手在她脸上捏了捏,“我之前别说学医,斗大的字也不认得一个。你教四弟医术的时候,我不是常常在边上看吗。我送给四弟的医书,我也先看完了。”
“别乱开东西啊。”她说,“我这里头有很多剧毒,一不谨慎命没了都不晓得。”
她翻个白眼,“谁说我舍不得你?”
她迷惑隧道,“我教的你都懂?”
萧羽川走进药房,顺手把门也关上,“媳妇,能出去这里,我还真是受宠若惊啊。”
“用脑筋记啊,不然能用啥记?”他说,“家里固然买了宣纸,那太华侈纸张了。我去书馆装着买书,先看完了,又不消掏钱买,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