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牡丹想了想,终究点头,“如此也好。”
妙懿没有半晌游移,微浅笑道:“恰是呢。本日本想去见一见沈姐姐的,没想到在半途中遇见了三殿下。因而为了避嫌,妾没有去成,当时便分开了。”
他是左也不是,右也不好,干脆落得个平静罢了。
她还不想这么快给二皇子戴绿帽子,如果被人瞧见他们暗里打仗,再勾起畴前的谎言来,那可就是自找苦吃了。
妙懿见他没有再问下去,沉吟了半晌,幽幽叹了口气,“多谢殿下对妾如此放心。”
宝瓶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机,忙劝说道:“娘娘千万别开这个口,三殿下现在已经因为那蛮子公主和娘娘生了间隙,您再出言劝说岂不是将殿下往内里推吗?”
初晴扭着衣摆,娇怯怯的道:“是沈侧妃遣了妾来,想要问问殿下可要一处用午餐。”
初晴惧她严肃,严峻得略微支吾了一下,就听宝瓶调侃道:“晴女人想是连殿下的面都没见到就被打发还来了吧。”
说着,意气风发的挺直了腰板,气场全开,一副郎艳独绝,舍我其谁的风骚俶傥。
她虽寒微,却不甘一世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