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良平说完,景向婉都被逗笑了。
他不说话,景良平也不说说话,俩人就如许大眼瞪小眼,瞪得中间人都焦急了。
不咋样!
这只老狐狸,还跟他装傻呢!
好你个景良平,这不明知故问吗?
不过为了儿子,他豁出去了,大不了说几句软话,当着两家人的面,景良平还好真能难为他不成。
说完瞄了一眼景首长,幸亏景首长正在当真看报纸,没心机过问他们这些小辈的事。
别看景良平衣冠楚楚,实在一肚子坏水。
毕竟是亲弟弟,景向婉不好捅破,只能抬高声音,“良平,差未几就行了,严司令百忙当中从南边军区赶过来,你总得给点面子,再说当着孩子的面,你不好做得过分。”
严母碰了碰严承信的胳膊,“老严,你倒是开口啊,进屋都五分钟了,就这么干坐着合适吗?”
严承信悄悄咬牙。
景良平抿了一口茶水,不紧不慢地开口,“本来是这事啊,我们家人还没筹议,再说新儿才22岁,我还想再留几年!”
严承信跟景礼和景老太太打了号召就笔挺地坐在沙发上,他实在是不晓得该咋开这个口。
“就是飞鸿和新儿的婚事,结婚陈述都批了,俩孩子也不小了。老景,你挑个日子,我们把婚事给办了!”
噗!
就是娶媳妇,他也不能在他跟前附小做低,传出去,他今后没法做人。
如何这会儿又拿捏上了。
景良平撇了一眼景向婉,“二姐,你生的都是儿子,你体味不到女儿被人娶走的表情,以是,你没资格说话。”
景良平放下茶碗,笑眯眯地看着他,“老严,啥事挑提日子,你这没说清楚我如何挑?是用饭吗?如果是用饭,择日不如撞日,我们就明天早晨,你看咋样?”
楼下。
他跟景良平杠了一辈子,莫非还差这最后一颤抖。
他跟景良平一辈子不对于,谁成想,到头来还要跟这长季子低头。
是谁前几天还跟他念叨,新儿比苏绵还大一岁,看看苏绵孩子都有了,新儿还没结婚呢!
他不信严言没跟景新儿说,更不信景新儿没奉告他。
严承信连续呼出三口浊气这才开口,“老景,我明天是来你家提亲的,你挑个日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