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县比不得蓟城繁华,该有的铺子却也不缺,姐妹俩逛了一圈以后,东西买了一大堆,都给身后跟着的两个卫兵提着。
公公听的脸直抽抽,告别贺楼玉归去后将贺楼玉的原话回禀了李旬,李旬哭笑不得,都是一块长大的,他那里还不明白贺楼玉那点谨慎思,不就是感觉他犒赏的东西少了?又或者是看中本身甚么好东西了,变相张嘴管他要呢。
就是众所周知他留在都城是做为质子,可恰好人家背景硬,皇上也是睁一眼闭一眼,最多也就是笑骂两句。
屈鸿泽往凌小柔身边靠近些,‘嘿嘿’一笑,“柔儿mm,刚才哥哥威武不?”
直到屈鸿泽打的过瘾了,被人拉开,又朝姓宋的踢了两脚,这才调休。
若要李旬来讲,他倒甘愿信赖贺楼远这个儿时的玩伴多些,也不肯去信赖那些狼子野心的叔、伯、兄、弟们。
吃惯了凌小温和福荣楼的技术,这些菜真是很难入口。
也更滋长了贺楼玉的气势,在都城能够说是横着走了,幸亏他也就是在言语上占些便宜,手脚还算诚恳,久而久之,大多数人干脆就懒得跟他计算,暗中却送了个‘花花太岁’的浑号,乃至于都快二十的人了还没说上一门婚事。
说完,就趴在窗台上神采相称活泼地瞧着,好似也在替屈鸿泽使力。
对回完话等着旨意的公公道:“你再去见贺楼玉一趟,问问他又相中了甚么奇怪物件,别跟朕打哑谜,要甚么你也不必再来回朕,就带人再给他送去。”
别人都说外姓王功高震主,可同为李氏皇室又如何?不也是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皇位。
往姐妹中间一坐,先倒了杯茶水一口喝下,然后夹了块盘中剩菜放进嘴里,刚咬了两下便‘呸呸’地给吐到地上。
公公苦笑连连,与刻毒、不苟谈笑又不近女色的宁远王比起来,他这个弟弟就真有些不着调了,每日都流连于花楼酒坊之间,相好的粉头满都城不说,碰到入得眼的良家妇女都要出言挑逗一二。
往送东西来的公公身上一靠,抱怨道:“公公,你说这些人是咋想的?我哥还真能勾搭西夷了?谁不知我们姓贺楼的都成了西夷人的眼中钉,就是我在都城每个月都得抓几个西夷来的刺客,更别提我哥一年要砍多少西夷人的脑袋了。”
公公又跑了趟宁远王府,贺楼玉早早等在府门前,这回连府都不消进了,直接递上来长长一张票据,“有劳公公多跑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