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柔坐在轿中,手里捧着一只乌木匣子,内里除了装着千顷良田的地契,另有几张丁府下人的卖身契,都是之前丁府打理地步的管事。
朝贺楼远绽放一朵最光辉的笑容,“多谢表哥。”
庆生笑的非常鄙陋,“王爷但是听的心花怒放?”
贺楼远将下午凌小柔帮着断案的事情说给庆生听,听的庆生连连称奇,他如何也想不到会是鱼本身有毒,若不是被凌小柔看出来,范守礼那媳妇说不定真要被冤死了。
庆生也吓的倒吸一口冷气,“王爷,以往瞧着凌表蜜斯虽是个主张正的,可这性子也还算温和,除了……”
毕竟她还是要回蓟城,离着远了,即便故意也有力操控,还是得派人打理,再说,她的产业只会越来越丰富,总不能事事都亲为吧?
“你发甚么疯?”凌小柔瞧着本身辛辛苦苦做出来的河豚,还没等尝上一口就被打翻了,气的恨不得扑上去咬贺楼远几口。
终究,小轿抬着凌小柔进了屈府,贺楼远却站在原地盯着垂垂消逝的小轿久久回不过神。
地都是种熟的良田,田里本年的庄稼长势杰出,本来就有耕户,她也没想换人,只等明日招来丁府本来的管事,看看人如何,如果合用的倒也不怕是丁家原有的下人。
贺楼远跟在身后,松了口气,从没想过大丫性子会这般烈,看来将人娶归去之前还是少占些便宜,要不直接找媒人上门提亲?
“她在做方才送来的河豚……”
不过,传闻自从宁远王在高县的动静传出去后,有多少女人家都守在县衙外,就为了与宁远王偶遇一次,到时被宁远王看中带回府去。
贺楼远也不等人接下来再说,满脑筋只是记起凌小柔说过关于河豚毒发时的症状,将手上公文一扔,抬腿就向厨房跑去,必然要在她吃鱼之前制止她。
“范守礼,你可看清了,范曾氏当日所喝鱼汤,用的但是此鱼?”
摇点头,“行了,我不活力了还不成?你该干吗干吗去吧!”
庆生原想说除了对王爷凶一些,但又感觉这太打击王爷了,赶快把话生硬地改成“也不像会为了几句话就寻死的人。”
贺楼远叹道:“那范守礼也是个浑人,口口声声喊大丫王妃……”
她但是一贯晓得这位宁远王是个实足的大吃货,真哪天想起她说河豚也能够吃的话,再来个搏命吃河豚,从那些没有经历的厨子手里出来的河豚,再把他给毒死了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