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夫人含泪嘲笑:“老爷还真敢想,本日为了一个花魁你要为动嫁奁为你娶返来,他日再看上一个唱曲儿的,再让我用嫁奁为你娶返来,你也不想想,现在铺子里的帐每月能收上来多少,去了全府高低的吃用,每月又能余下多少?何时才气还上我的两千两?”

曾经,大家都说他是少年才子,萧洒不羁,幼年的她便倾慕上他的才情,当得知家中给定下夫婿就是他时,少女的心也尽是神驰。

一听公公提到帐字,少夫人垂着头的脸上精光闪过,大抵有些明白公公喊她来的意义了。

“要不夫人去库房瞧瞧,可有甚么能卖两千两的物件,大不了将来银子便利了再赎返来。”

屈夫人气的恨不得上去扇他两个耳光,咬牙道:“铺子?那你探听到铺子是谁开的没有?莫非为了个那样的女子,连义女的铺子你也要谋算了不成?”

屈少夫人就有些内心没底,这公私有事普通不都该让儿子来转告,就是对她不满,也没有直接叫畴昔怒斥的,可公公召见又不能不去。

幸亏还记得他是做公公的,忙刹住脚步,坐回太师椅上,“让少夫人出去吧!”

屈老爷在厅里转来转去,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一会儿怕儿媳不肯来见他,一会儿又怕儿媳直接就见夫人,终究听到下人禀报少夫人到,屈老爷冲动的差点迎了出去。

!!

屈老爷不肯意了,“哪样女子?玲秀虽是出身风尘,可她性子荏弱,又知书达理,比你这妒妇强上百倍,你可别胡说。”

屈老爷也知理亏,却不肯承认,梗着脖子道:“我这几日也听人说了,你在城里又要开三间铺子,那铺子不是银子?如果银子不敷这不是另有铺子能够典吗?”

方才请了郎中来瞧过,已是一个多月的身孕,只等去给母亲存候时回禀了母亲,这是屈家第一个孩子,想必夫人也会欢畅吧。

少夫人也听不出公公这表情是好还是不好,又怕是本身那里惹了他不快,头也不敢抬地出去,给屈老爷请了安,屈老爷也没让她坐。

屈夫人也是铁了心不让花魁进门,更别说为花魁赎身还要一千两。这段日子装修铺子、采办食材都花了很多银子,她若真拿了这一千两,下月的帐还未收上来,莫非府里的人都跟着饿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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