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过会不会是凌小柔到都城了,不想只是筹算先过来看看,就被他看到凌小柔彪悍地将打人的陈少夫人一巴掌扇坐地上,同时也暴露她闭月羞花般的仙颜。
可实在是饿的狠了,自从展转收到贺楼玉的传信,他就快马加鞭地赶过来,整整一天一夜没合眼,喝水用饭都是在顿时处理的,随便啃两口不至于饿倒就成,现在有了香的让他直吞口水的卤鸡吃,他当然不会客气。
贺楼远等了牵着马在原地等了半天,见凌小柔冲动着冲动着……淡定了?
那安抚小狗普通的语气让贺楼远‘啊’了一声,愣住了,心想:莫非是有谁冒充他的名头挑逗太小柔儿?
朝贺楼远点点头,回身去拿了一只鸡,用荷叶包上,放到中间酒摊的桌子上,朝贺楼远笑道:“饿了吧,先吃着,我再去给你拿些卤肉来。”
凌小柔有点好笑,就是他不说,想必用不了几日也会传出去了,此人还真是孩子气,细心一看少年长的非常姣美,还长了一双笑眼,看着就喜庆,不由得就对他多了几分好感。
这日,贺楼玉正坐在卖酒的摊子上吃着卤味,喝着小酒,就听有人惊呼,“这不是贺楼二爷吗?如何在这儿喝上了?快快,我请你去香满楼。”
打顿时下来,表情非常纠结地奔摊子走来,固然他很明白贺楼玉对凌小柔或许并不像他想的那样,可内心就是不舒畅。
凌小柔将垂在脸边的一丝乱发向后拢了拢,高低盯着贺楼玉看了几眼,才‘嗤’地一笑,“那人眼神不好,我信他做甚?真当我没见过贺楼玉吗?你们长的一点都不像。”
接下来的几天,少年每天都会来摊子这里,或买两只卤鸡,或买几只猪蹄,坐在中间卖酒的摊子那边再来上一壶酒杯,边吃边喝,偶尔再与凌小柔搭几句话,总之是个不讨厌的人。
早在凌小柔落河失落后,贺楼远就让人将雷哲押送进京,并向贺楼玉申明启事,让他多留意京中环境,如果凌小柔到了都城,必然要最快告诉他。
凌小柔问过他如何称呼,少年仿佛踌躇了半晌,便让凌小柔唤他玉公子,凌小柔只当他姓玉,却不知玉公子实在就是贺楼玉。
若不然他阿谁向来对女人都不屑一顾的兄长,如何会为了搜找凌小柔不肯回京,找了一个多月还不肯断念。
牵着马渐渐走向凌小柔,很短的路愣是让他走出万里迢迢的感受来,直到凌小柔偶然中向这边看过来,在看到他那张风尘仆仆的脸时愣住了,眼中又是惊又是喜,贺楼远这才表情愉悦了,张嘴暴露八颗大牙,这么多年了,他还是第一次笑的如此心对劲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