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万一王爷不赶他走,而是想出各种损招折腾他,他这一身老骨头还真是啥辄都没有,

盘算主张的屈老夫便绕着贺楼远走,贺楼远走到东面,他就往西跑,贺楼远走到西面,他就往南面钻,总之必然不能跟宁远王碰上。

那兵士也不敢抵挡,冷静地向大帐外走去,走出大帐时那背影看着还是矗立的,可脚下倒是踯躅的,贺楼远看的直皱眉。

可刚钻进帐篷门,内里就伸出一只脚,没把他直接从帐篷里踹出来已经算是看在他年纪大对他客气了。

可屈老夫躺在被窝里如何都感觉被子透着一股子尿骚味,本来还心心念念的帐篷也不那么有吸引力了,耳边是兵士们此起彼落的呼噜声,屈老夫烦恼地把头藏进被子里,这么吵他那里睡得着?

固然不能脱手,屈老夫嘴上却没闲着,畴前或许还会自恃身份,少与人计算,可现在他都从屈老爷变成屈老头了,另有甚么不能计算的?

固然味儿普通,但屈老夫饿了大半天,吃得倒是苦涩,只是暗想:这饭食比凌小柔做得差太多,他也就先对于着吃吃,等凌小柔返来,他就不消受这罪了。

并且,较着这两人一个是大营里的兵士,另一个却穿戴百姓的衣服,二话不问,又是一顿拳脚把屈老夫打在地上。

何况听屈老夫那张嘴‘吧吧吧’的一通说,还别说,在一群拙嘴笨腮的兵士面前,倒真像是占足了理。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