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气地哼了声,还是持续吃他的鱼、喝他的酒吧。
庆生摆摆手,“晓得了,这里没你事了,下去吧!”
就是方才给庆生的银票,过后他也得讨返来才成。
如许一想,温茂发就感觉豁然开畅,之前他如何就没想到呢?或许从这位管事的口中就能刺探出很多之前一向苦无眉目的大衍国黑幕动静呢。
庆生去跟莫将军说了,他也得从速去见右相,剩下的事就由右相来跟莫将军谈了,他嘛,还是喝酒吃肉的香。
朝国舅笑笑,“国舅大人,这您就难堪我了,庄子里都是粗鄙的庄户人家,哪有会歌舞的?要不您瞧瞧小六子成不?让他给您唱一曲?”
国舅又将银票推了过来,“非论成与不成,管事既然费了心,这银票还是要收下的。”
只是难堪地瞧了银票几眼,再被国舅推了两次以后,瞧着桌上的银票一脸难堪,“国舅大人且稍等,此事我还要去跟莫将军说一声,至于见是不见……”
国舅目光朴拙至极,说着还掏了一叠银票出来,整整齐齐都是五十两一张的,气力估计也得有十张,还是大衍国畅通的汇丰银庄的银票,想想当初他们在大衍境内卖福寿膏,想来银票大多都是当时积累下来的。
庆生感觉,这类本来就属于大衍的东西,他不拿白不拿,拿了也白拿,这可比卖酒有赚头多了。
庆生的面子国舅还是会给一些,并且一提酒,国舅固然有些晕乎乎的,还是舍不得停口,“我说管事啊,你们这酒真是好,待会儿再让人给本国舅装上几斤,还按一壶一百两算吧。”
温茂发那边还在烦恼如何靠近宁远王的人,固然不能直接就把人给打通了,但很多时候只要能行个便利,对于他们江蒙人来讲已经充足了,可惜从踏上大衍国土地以后就被带到这个庄子,见到的除了导游和管事,就只要一些庄户们,他们也没机遇啊,好不轻易赶上一个莫将军,但是不能错过。
庆生听了大喜,对内里叮咛道:“小六子,你去让人再给国舅送五斤酒来。”
只可惜温茂发那老东西太鄙吝,这几日想的都是如何省钱,他们来时是银子没带够呢?还是他皇上姐夫不让花了?也不知这老东西是在给谁省银子。
见庆生脚步急仓促地分开,国舅那里还坐得住?起家就往外跑。
庆生面露忧色,终因而将银票收下,“既然国舅大人如此说了,此事我定当经心极力,您且稍等,我这就去跟莫将军说说。”
小六子又朝着国舅‘哼’了一声下去,国舅却对他口中所说的莫将军大感兴趣,想到他们此来大衍,除了要接凤舞等人返国,另有另一个要贿赂大衍官员的目标,固然京官要贿赂,像渭城府这里的官员却更首要,毕竟从江蒙到大衍,渭城府是必经之路,如果能打通几个渭城府的官员,将来办事也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