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宴席上迎使官官称贺楼远为宁远王,宁远王也只称迎使官,却本来迎使官是宁远王的亲表弟,王妃则是迎使官的义妹,有着这层干系,他们竟然没有好好操纵一下,看来进京的路上最好是多跟迎使官刺探一下宁远王的事情。
屈鸿安想了想,固然他对屈老夫另有怨,可如何说也是爹,屈老夫那几个没卖的小妾和庶出的女儿,他都能给接进都城里给养着,也不差这个爹了。
只是这位王妃只是站在宁远王身边,不时叮咛屈鸿安一些事情,从称呼上他们总算是明白为何迎使官跟宁远王那么熟了。
等一早送屈鸿安和使节团出渭城府时,就看本来就是大车小车赶来的迎使队,在把东西送进宁远王府,再出来后又是大车小车足有十几辆之多。
与其在虎帐里刻苦,不如就回之前待的庄子,起码在那边有吃有喝,他不爱做活了也没人真会脱手打他,可比虎帐里安闲多了。
毕竟渭城府是江蒙到大衍国的第一站,今后两国不管打不兵戈,他们跟宁远王的打仗都不能少了,当然要做到知己知彼了。
如果想吃的再好一些,城里到处都有馆子,只要有钱完整能够去买了吃,这点迎使队但是不限定的,只要江蒙国人有银子,想吃甚么还没有呢?
再带上五十多人的使节团,以及渭城府派出的和都城里跟来的保护队,浩浩大荡也有近千人了。
因而,使节们还没等出渭城府,就已经把目光盯在屈老夫身上。
屈老夫一见屈鸿安,顿时就老泪纵横,拉着屈鸿安的手臂就是一通‘儿啊’的乱叫,叫的屈鸿安更是百感交集,就差没爷俩捧首痛哭了。
下认识看向贺楼远,贺楼远倒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他也真是感觉这内里没有他甚么事,老头是屈家的老头,就算之前做过一些不是人办的事,可事情都畴昔了,人家的儿子都来了,这内里真就没他甚么事。
屈鸿安踌躇着答不承诺,固然也心疼爹爹一把年纪一小我在内里,可真是怕了他之前的所做所为,另有之前老太妃送来的信他也不是不晓得,内心是清楚这个爹就是这时候了还不是个安稳的,可让他持续在外,又真是于心不忍。
屈老夫也不蠢,这些日子在虎帐里固然过得苦,也明白王爷看在他姨母面上不会要他命,不然就凭他之前的作为,王爷真想杀他还用费这周折?
实在如果能够,他更情愿在渭城府里待着,每天卖个水,又赢利又安闲,可他之前惹出那事,渭城府也待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