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鸿安倒也是真怕阿谁大表兄,庆生的话也听了出来,就等着大表兄的复书。终究庆生还是带着一脸的希奇,带着人赶着马车上路。
即便如许,也无毛病他们对王府家酿的爱好,如果如许的酒能卖到都城来,他们也不希冀能赚多少银子,只要充足他们喝就心对劲足了,更不要说这份王府家酿的左券里,直接就说了在都城卖酒去掉本钱,利润与屈家五五分。
每当从渭城府送来一些好东西,皇上又会以各种名义来府上白吃白喝,看似恩宠无穷,屈鸿安却晓得在有些人的眼中,他的存在就有些诡异,哪怕那些人明着不敢说甚么,公开里却没少拿斜眼看他。
可毕竟榜眼不是状元,一向以来他这个状元就当的名不正言不顺,被人提起状元身份时也常会让他不尴不尬地‘哦’一下。
这个主李旬还真做不了,乃至他连王府家酿是如何回事都不清楚,不过,晓得有这好东西在就成,他不能从贺楼远那边弄来酒,却信赖贺楼远必然会给他这个表弟带很多酒回京。
庆生就把都城的事前放在一边,探听到那些江蒙贩子都住在哪个庄子,骑着马就直奔而去,连一起劳累都给忘了。
在送别庆生时,别人都送到城门口,屈鸿泽却直接送到城外十里,除了让庆生转告贺楼远,让他放心肠将都城的买卖交给他来办,更委宛地表达了想要弃官从商的意义,听的庆生直嘬牙花子,这如何王府的亲戚到最后都放着好好的官不做,都想着去做买卖呢?
以后,搂着王妃就走了……走了?
以是,此次让庆生带回渭城府的礼品里,她但是狠下了番工夫,把这两年攒下的好东西但是拿了很多,除了给凌小柔的,另有很多是送给没见过面的外甥和外甥女的,但愿大丫能看到她替凌成和李氏赔罪的情意。
庆生将东西满满地装了两大车,固然看似这些东西比凌小柔让他带给屈鸿泽的几张纸厚的多,但那瞧着薄薄的几张纸放到内里绝对比这几车东西值钱多了,随便一张拿到内里都是万金不换的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