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妯娌和婆媳干系就难相处,她和凌小敏都荣幸地赶上个疼惜她们的好婆婆,但妯娌干系就不好说了,现在贺楼玉还未结婚,如果娶个好相处的还成,真娶个搅家精返来,也该要她头疼的了。
不然少夫人那种说半句留半句的说话体例,别人还不定如何传屈家二少夫人卤莽无礼,不敬长嫂,不事公婆,不如就大师坐在一起,劈面锣,劈面鼓地都看看谁是甚么样的人,也免得等她分开都城后,凌小敏被大少夫人缠不过,去赴那些宴时,面对的都是别人的核阅和不善,到当时才是孤掌难鸣呢。
屈鸿泽是至心待凌小敏,又有她这个姐姐,在屈家也不会让她受了委曲,既然少夫人要表示出贤媳的姿势,她也不好就让人家不能在婆母身前尽孝。
别看屈鸿安是做了官,每月的俸禄都是稀有的,府里的吃穿用度都要从屈家的铺子上出,另有一些也是要入了公账的,不管是府里有个用钱的处所,还是将来孩子大了结婚,这些银子都是大师用的。
一句话,让大少夫人也没有话说了,毕竟人家说的也有理,光让牛干活却不让牛吃草的事到那里都说不通。
只是她的身份不高,年纪和资格也不敷,还不敷以在太前面前太露脸,就是太妃特地让她出来给太后请了安,很快也就跟着那些资格不敷的夫人们出到内里喝茶去了,毕竟能留在屋子里跟凌小柔搭上话的都是皇亲国戚,或是一品大员的家眷,太妃和凌小柔也不好太照顾她,并且在一群老夫人跟前凌小柔都被缠的没法,更是顾不上她。
来之前家里但是千丁宁、万叮嘱,如果能跟太妃和王妃搭上话最好不过,实在不可屈家夫人也必然不能获咎,毕竟也是王府的表亲,现在更是跟王府合在一处做买卖,屈家人在宁远王府绝对是能说得上话的人,如果能搭上话,被请去王府拜见,说不定就有机遇了。
要不,她也对这事上上心,贺楼玉对她还是很恭敬的,在这件事上她也说得上话,娶个跟她处得来的,总比娶个到处算计的好。
凌小柔应了,问少夫人可要一同出去,少夫人笑了笑,只说要留在婆婆身边服侍,凌小柔也没再问,便拉着凌小敏出了门。
可一想,她家的男人是那样的,身边另有个孩子,天然是要为孩子多筹算一些,她的做法倒是能了解,但能了解不表示认同。
并且,她管着府里的账,也没时候去管内里的账,如果应了下来,不但要背上逼走小叔的不贤名声,还得丢了府里管着的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