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喝着,不知甚么时候二爷就不见了,等凌小柔想起来时,连着老太妃都喝醉了,亲身带人把老太妃送回院子,再返来时就看卫兵们一些趴在桌子上睡,一些仰在椅子里睡,另有一些干脆就滑到桌子底下睡了。
说着就要把人往怀里拉,就听耳边一声轻咳,“二弟,男女授受不亲。”
转眼就到了年三十,王府从夙起就开端繁忙,年夜饭那叫一个丰厚。
“嘿嘿,哪能呢?都说长嫂比母,大嫂在我内心是最值得恭敬的人。”贺楼玉从速奉迎,哪敢嫌凌小柔碍事?他要跟凤舞在一起,还得靠大嫂帮手。
可凤舞却只在院子里待着,最多就是在院子里赏赏雪,院门都不肯踏出一步。
想想之前凌小柔的一些表示,老太妃就感觉本身真是老了,儿媳妇都看出来的一些苗头,她如何就没看出来?
成果,因为这些卫兵俄然间就过来了,王府筹办的年夜饭必定是不敷了,干脆又添了几桌火锅,摆布食材都是有的,别人吃不上青菜,王府倒是不缺,暖房里种的青菜除了本身吃,每天还能卖出去很多。
客岁为了赢利都在庄子里忙的兵士们,本年都跑回王府,这一年赚的银子够多了,他们也没了最后的热忱,与其陪着江蒙来大衍过年的游人,还不如回王府吃团聚饭。
“行了,晓得你嘴甜。凤舞既然过来了,有甚么话也不急于一时,不如你先带凤舞下去安设了,有甚么话渐渐再说。”
凤舞天然是被安设到了宁远王府,之前在宁远王府时,凤舞是做为阶下囚,现在倒是住进客房,王府各处都是随便走。
“凤舞?你如何弄成这副模样?”
这酒固然冲了些,可喝了不上头,就是醉了第二日起来也不会头疼,卫兵们才不管这酒多少银子,王爷家有钱,不差这点酒。
再见凤舞,即便庆生先跟贺楼玉说过,凤舞女人的环境不是很好,贺楼玉还是吓了一跳,很难想像这个瘦的都脱了相的女人会是当初阿谁风华绝代的凤舞。
贺楼玉也有一肚子话要问凤舞,比如她有没有想他?这么久过的好不好?又是如何变成这副模样?可这些话贺楼玉又问不出口。
贺楼玉本来多日不回王府了,忙是一个,另有就是被贺楼远整天押着练武,他是真的怕了,即便是被贺楼远嘲笑还不如明诚一个孩子,他也认了,谁让他就是不如明诚那孩子了呢。
另有二儿子也真是要把人气死,真就是贺楼家的男人吗?如果换了他爹和他大哥,就算凤舞身份再难堪,也得把人留在身边。他倒好,把人送归去了不说,还给弄成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