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夫人们都坐不住了,她们还盼着太皇太后再提一下玻璃,她们好顺着太皇太后的话题往下说,可太皇太后一句都不提,她们要如何开口?方才达成共鸣,都是对玻璃的买卖志在必得。
不是她们大惊小怪,实在是玻璃太贵重,而据太皇太后所说实在制造出的玻璃也没想像中那么贵,岂不是说只要把握着玻璃的制法,就是源源不竭的金子?很难想像宁远王妃会傻傻地太皇太后一要就交出来。
隔壁老王
太皇太后一边换衣服,一边让宫女去听着点,当得知众夫人们终究都达成共鸣了,才慢悠悠地回到前面,也不提玻璃的事,只是持续喝酒。
最后这个重担还是落在了左相和右相夫人身上,固然这二位夫人常日里看着亲亲热热的,但因家中男人一个代表着‘忧国派’,一个代表着‘保皇派’,都是对方最大的政敌,干系可没大要那么亲厚,但这时候被众夫人这么一看,也都抛开那些小我恩仇,齐齐起家。
听太皇太后这么一说,都有些动心,银子多了府里的用度也能宽松一些,自家男人面前底气也足。
当初她刚吃凌小柔做出的菜时,都忍不住就吃多了,而宫宴固然不是凌小柔亲手做的,但都是从凌小柔那边学来的,御厨们又都花了心机,但是比凌小柔做的还要好吃,这个小女人竟然能够抵受得住美食的香味,看来也是个心性果断的。
太皇太后俄然话锋一转,指着桌上的御膳道:“这也亏着前些年宁远王府建的暖房,不然到了夏季里,哪有这很多新奇的菜可吃,只可惜建暖房要用的玻璃太多,那东西又太金贵,不然大家家里都建这么个暖房,也不消愁夏季里吃菜了。”
喝着喝着,太皇太后不知如何袖子一摆碰洒了杯里的酒,宫女忙上前拿了帕子来擦,掠过以后太皇太后笑着让众夫人稍坐,她则是带着宫女下去换衣服。
众夫人不免多想一些,也就没人再接太皇太后阿谁话题,太皇太后固然内心急着等人来讲,可脸上却不好透暴露来,只是一个劲地劝众夫人喝酒。
左相夫人也陪着笑,“太皇太后所言甚是,就是臣妾也没那么厚的脸皮,若说当初见宁远王府建暖房时,臣妾府上原也是想要跟着建了,可一探听那玻璃贵的,如果为了建个暖房就要一家要勒着裤腰带过日子,还真不值得,原想着甚么时候玻璃不那么贵了,我们也建一个,可这玻璃的价就是居高不下,这也是没辄的事。我们这些大人还好些,瞧着家里孩子每到了夏季就不爱用饭,真是让民气疼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