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更是一排摆好十只坛子,内里都按着凌小柔的要求放好架子,生起炭火,只等烤肉下去就能闻到阵阵香气,出炉后切片装盘,在上面洒上几道酱汁就更完美了。
将肉切成串串用的肉块和做烤肉的肉条,别离装进两口大缸里,然后凌小柔将事前调好的腌料倒出来,再让两个杂役用一根木棒子把这些肉和腌料都搅拌均匀。
只是凌小柔自认没见过屈鸿安的弟弟,为何瞧着他就是眼熟呢?就算他与屈鸿绣有几分类似,初度见面有这类感受还真是奇特。
厨房里的大厨们也早已经紧锣密鼓地做起各自的冷盘,一样样做好的冷盘被摞的高高的,切好放在各自盘中的质料也都筹办齐备,只等时候到了下锅。
凌小柔恨铁不成钢地捶了他一拳,“贺楼远,你此人吧,要模样有模样,要气质有气质,咋就不好好地找个端庄事儿做?看你这一身黑的打扮,不是筹算到混进王府干吗吧?”
说完,迈步就走,走了几步又退返来,抢过贺楼远手上的盘子,又重重地‘哼’了声,朝巷子的另一边小跑而去。
归正不管甚么事,已经被点名了,她总不能当缩头乌龟,给心都要提到嗓子眼的凌小敏一个安抚的眼神,起家理了理身上的衣裳,朝门口走去。
一早王府厨房的小院里就送来各种宰杀好的肉和最新奇的菜,凌小柔亲身批示着本技艺下的婉娘战役嫂,另有两个临时被分拨过来的杂役干活。
聊起一些姐妹间的梯己话,俄然想到一个叫贺楼远的人,也不知他是顺利地分开宁远王府了,还是被奥妙地抓了起来。
吃过咸蛋焗南瓜后,贺楼远随便地将沾满油的手指在身上的黑衣上抹了抹,凌小柔很无语地发明,黑衣还真挺耐脏了。
也不顾屈鸿绣的反对,拉着她就过来请愿了。
在庞大的瓷盘中间摆上用黄瓜、白萝卜、胡萝卜雕镂出的松鹤延年,中间再摆上几圈烤肉绝对能冷傲全部寿宴。
凌小柔还没等开口,屈鸿绣先一步过来,“你就是柔儿姐姐吧,我是鸿绣,前几日去了王府的别庄玩,不知娘亲认了义女,本日才方才回府,听人提及此事,便与家兄仓促过来瞧瞧姐姐。”
就在几句话中,凌小柔已经想起为何瞧屈鸿泽眼熟了。
好好的少爷不做,却跟一群地痞混在一起,真是有病,还病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