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你对我的容忍度出奇的高!”

温言嗤笑出声,“你当我傻?”他上前两步哈腰,用手指挑起白池的下巴盯着那双晶亮的眸子瞧了好久,才放手放下。

白或人天然跟着。

固然不晓得良民是甚么意义,但不防碍温言半猜着了解。固然感觉此人这话压根不成信,却仍忍不住猎奇问:“那你就不怕我是以不跟你换了?”

摸头实在是个很普通的行动,徒弟摸门徒的,父母摸后代的,很大程度上这也是个极靠近或是和睦的行动。但这个行动也多存在于长辈摸长辈的之间,平辈的也多是兄长对幼弟妹如此,白池与温言倒是如何也达不到这个兄与幼的程度的。

白池倒是已经移开了目光。

就见对方拎出一个非常眼熟的储物袋,从其内取出一套茶具摆到了桌上,又丢了一个火石过来给白池。

告罪的声音软软的,让温言一句不爽指责的话都说不出,只能被动接过对方递过来的茶盏,却又一点儿气都生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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