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归锦对殊晚投来迷惑的目光：“你会跳钢管舞？”
就在她即将落在空中的刹时，行动倏然止住，像是电影被人按了停息键，她定格在离空中二十公分的处所，抱着身材，像是婴儿在小憩。继而，再度扭回身材，灵蛇游走……
“申总，”中间有位中年男人路过，眉宇间一派贩子的油滑安闲，带着两位侍从，程归锦喊住他，“你这里的演出是越来越棒了。”
就算是人身，殊晚也能在钢管上保持杰出的均衡，如履高山一样简朴。
还不如去洗车呐。
程归锦要了些吃食，又点了酒，为殊晚满上：“这里的零食很不错，歌舞也棒。”两人碰了举杯，程归锦又问：“你有甚么筹算？”
可殊晚的跳舞，是疏忽地心引力的存在。
酒吧装潢华丽，收支之人非富即贵，天花板上的彩灯投下摇摆不定的光彩，大厅大得超乎设想，绝顶是一处舞台，乐队在吹打，华衣美服的妙龄女子随乐起舞。
殊晚俄然想仰天大笑三声，本来她也是有才艺的人啊！
殊晚还没有学会用两条腿走路时，已经会绕着桌子腿爬上趴下。
殊晚从没赚过这么多钱。
“多少？”殊晚俄然放了酒杯，眼巴巴地看着申门豪，“你刚才说，多少钱一支舞？”
“靠才艺用饭啊！”殊晚说，“不如洗车店上班真是太对了，靠才艺，公然比靠脸赚很多。”
她穿戴透露的打扮在酒吧揭示舞姿，一帮男人色眯眯地盯着她……一想到阿谁景象，慕皓天额上青筋直跳，还不如去靠脸用饭呐！
申门豪点头。
“会啊。”殊晚答，“不就是顺着钢管绕啊绕。”
殊晚非常懊丧。
这是本能。
“程少，好久没来恭维了。”酒吧老板申门豪笑着走过来，跟着程归锦的目光看向舞台，“台上这位，是本年钢管舞锦标赛冠军，人长得又标致，你如果看得欢畅，能够给点小费，客人的小费才是她支出的大头，毕竟，我这里只能付三千块钱一支舞……”
“我帮你找。”程归锦完整把她当作本身人。
她轻巧地达到钢管顶部，像燕子飞到高处，伸展身材，仿佛高度并不存在，她用一条腿勾住钢管，凭栏了望……俄然，她快速下落，以一个伤害的姿式，是雄鹰直直朝空中爬升，那样快，仿佛慢了就会落空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