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木岑岭这么说,心想:“这驼子的武功高出我爹爹十倍,余沧海对他也非常顾忌,我要复仇雪耻,拜他为师,便有希冀。
多数江湖上传言不错,他林家那辟邪剑谱确是非同小可,只要收了这小子为徒,这部武学宝笈迟早便能得到手,说道:“快叩首,三个头磕下去,你便是我的门徒了。门徒的父母,做师父的焉有不体贴之理?余沧海捉了我门徒的父母,我去处他要人,名正言顺,他怎敢不放?”
余沧海一听到他自报姓名,左臂长出,手指已抓住林平之的右腕,手臂一缩,便要将他拉了畴昔。
林平之既知已没法坦白,干脆堂堂正正的死个痛快,双手撕下脸上膏药,朗声道:“不错,我便是福州福威镖局的林平之。你害得我家破人亡,我爹爹妈妈,你……你……你将他们关在那里?”
刘正风站在一旁,目睹林平之额头黄豆大的汗珠一滴滴渗将出来,但脸上神采傲然,涓滴不平,对这青年人的硬气倒也有些佩服,说道:“余观主!”正想打圆场和解。
林平之当即屈膝跪倒,便要叩首。木岑岭怕他忏悔,伸手往他头顶按落,掀将下去。林平之本想叩首,但给他这么使力一掀,心中恶感陡生,自但是然的头颈一硬,不让他按下去。
这驼子身材痴肥,行动却敏捷无伦,世人只眼睛一花,见这驼子已欺到了林平之身边,在他肩头拍了拍,说道:“好孙子,乖孙儿,你给爷爷大吹大擂,说甚么行侠仗义,锄强扶弱,爷爷听在耳里,可受用得很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