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道:“刘贤弟,听你箫中之意,却犹有遗恨,莫不是为了公子临危之际,贪恐怕死,热诚了你的令名?”
早知贤弟也是不免,那一丛黑血神针倒也不必再发了,多伤无辜,于事无补。幸亏针上并没喂毒。”
“我要报仇,我必然要亲手杀了青城派的余沧海,不报此仇,誓不为人。”林平之红着眼睛,眼中只剩下仇恨。
曲非烟道:“我陪爷爷和刘公公死在一块,决不独生。”
池水墨还未说完,林平之急道:“徒弟,我选第二条!”
忽听瑶琴中俄然收回锵锵之音,似有杀伐之意,但箫声还是温雅委宛。过了一会,琴声也转温和,两音忽高忽低,蓦地里琴韵箫声陡变,便如有七八具瑶琴、七八支洞箫同时在吹打普通。
灭门之仇,让我现在不时候刻都活在痛苦中,父亲母亲临死的眼神,我永久都忘不了,我等不了那么久,我选诛邪剑法,哪怕绝后,我也决不让余沧海清闲的活活着上!”
顷刻间四下里一片沉寂,唯见明月当空,树影在地。只听一人缓缓说道:“刘贤弟,你我本日毕命于此,那也是大数使然,只是愚兄未能尽早脱手,累得你家眷弟子尽数殉难,愚兄心下实是不安。”
池水墨心中莫名其妙的感到一阵酸楚,俄然间铮的一声急响,琴音立止,箫声也即住了。
曲洋悄悄拍掌道:“贤弟说得不错。”过得一会,却又叹了口气。刘正风道:“大哥却又为何感喟?啊,是了,定然是放心不下非非。”
只听刘正风道:“姓费的,你也算是王谢朴重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曲洋和刘正风本日落在你手中,要杀要剐,死而无怨,你去欺负一个女娃娃,那算是甚么豪杰豪杰?非非,你快走!”
刘正风半晌不语,长长叹了口气,说道:“此辈俗人,安晓得你我以乐律订交的高情高雅?他们以常情猜度,自是料定你我交友,将大倒霉于五岳剑派与侠义道。
此药内服无用,必须见血才气阐扬感化,你要服膺于心。别的,白瓶中是‘见血封喉’的解药,你先服下,以免误杀了本身,拿着东西,你现在就分开吧。
接着,池水墨从怀中取出一黑一白两个瓷瓶,“玄色的瓷瓶中有我的独门秘药,‘见血封喉’,此乃天下第一剧毒,涂抹在剑上,只要你的剑划伤了余沧海,三个呼吸以内,余沧海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