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能拖,我们却不能。现在统统后勤粮草都是我们供应的,他们吃我们的,用我们的,拖一两年都没事,我们却不能让他们一向占便宜下去。
就在这季候,两股季风决然决然地在印度洋上碰撞、交叉、厮杀、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撕咬着,吼怒着,仿佛两支庞大的军队,不死不休,搅得印度洋上风回浪转,大水荡漾。
南面的季风,起于悠远的南极,吹过无穷浩大的印度洋,主宰了印度洋整整一个夏季。
前面的六艘飞剪战舰,还在不时传出轰轰的炮火,放射而出的火焰撕不开浓浓的夜色。
夜色对两边而言,实际上差未几是公允的。维尔纳多不会以为,柯宸枢会傻到不派船暗中窥伺舰队四周海疆。同时,柯宸枢一样能够操纵夜色,敏捷埋没本身的行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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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将军!”
阿基德尼带着三十艘最精锐的战舰留下,作为建议最后一击突击力量。
这是一个窜改无常的季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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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将梅尔.辛迪也非常不满,对普拉莫尔说道:“将军,莫非就这么放秦国人分开吗?”
对于维尔纳多,阿基德尼打内心佩服,他当初决然放弃高朗步港,把水兵带到海上,被很多人以为那是脆弱怯敌的表示。
这一夜,天神惊醒,妖怪窥测,在印度洋无尽浩大的波澜上,一场决定印度洋霸权的海战,与从南极、从西伯利亚吹来的两股季风一样,不成制止的将会在这里狠恶的碰撞。
“愿上帝保佑荷兰,保佑将军!”
阿基德尼理了理他那头波浪式的金发,戴上帽子,很慎重地向维尔纳多敬了一个军礼,然后回身大步走出批示舱,乘划子回本身的旗舰。
柯宸枢命令停止追击的处所,离拉沙群岛已经不到三十里。固然夜色深浓,目光看不透三十里的间隔,但已经完成了一系列摆设。等候秦军踏入灭亡之域的维尔纳多。还是很快接到了禀报。
能直接把秦国舰队引入伏击圈当然好,但作战经历丰富的维尔纳多却不会老练地以为,派两艘船去,就必然能诱柯宸枢入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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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尔纳多带着三十五艘战舰,三十一艘武装商船,与莫卧儿帝国的两百五十艘大小战舰纷繁升帆拔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