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吕大器洁净利落地承诺下来,很有些批示若定的味道。
这一点吴学礼天然也是心知肚明,他哈哈一笑道:“既然王将军这么说,本帅依你就是,不过我们兵力有限,本帅只能给你一千人马,望你能将张贼雄师拖至明曰傍晚。”
大家忙于参议战事,剩下王允成这头光毛猪没人理睬,他的部曲被秦牧清算得那叫一个光亮溜溜,而瞧吴学礼的作态,也没有再调拨人马给他的意义,一下子他成了一个多余的人,连吴学礼麾下那些将领,都懒得理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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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了这些,他淡淡地望了王允成一眼,然后对吕大器说道:“那此事就先交由吕督师来措置了,还望吕督师能给我八万兄弟一个交代,另有这个月的粮饷,也请吕督师莫要忘了,本将这就遂吕督师所愿,率五万人马进驻老虎口。”
张载跟进二堂后,一边喘着大气,一边小声地说道:“督师,玉春山的事情想必你也晓得了,秦牧不损一兵一卒,令前去挑衅的王允成全军淹没,这些卑贱就未几说了,现在的景象是,秦牧俘虏了王允成三千人,卑贱苦苦恳求,让秦牧放回俘获的士卒,以和缓两边的冲突,但秦牧必然要督师先给他一个说法,秦牧此人确切够狠,现在他正令那三千俘虏相互揭露往曰的罪过,揭露一人,便杀一人,名为替江西百姓报仇,督师,此事必须尽快措置,不然那三千俘虏被迫相互残杀,迟了就要死光了,卑贱想来,秦牧这翻作为一但传到吴学礼军中,必然激发轩然大波啊。”
这时又见一人仓促奔入大堂,吕大器一看,恰是本身的幕僚张载,不等张载有所表示,吕大器已和众将号召一声,然后先行退入二堂。
他好歹为官多年,现在身为四省总督,暴怒起来,气势还是很吓人的,起码王允成绩被下了一跳,讷讷不能言,这左良玉还没敢说造反呢,他敢说造反吗?固然他们内心早不把朝廷看在眼里了,但有些事暗里里能够做,却不能当众说出来。
他一脸阴沉地说道:“吴将军,本官行事,一贯行得正,站得直,岂会无端偏袒于谁?现在大敌当前,吴将军不思迎敌,却胶葛于内斗,试问吴将军,张贼二十万叛军来袭之时,你将如何应对,如果遭至大败,本官虽不免被朝廷定罪,但吴将军就好过吗?别的不说,恐怕左总兵那边吴将军就不好交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