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5章 香君侍酒[第4页/共4页]

“秦公子请用茶。”她稍一踌躇,端起青花茶杯,呈到秦牧嘴边。

“不错。”

“秦公子,会昌去不得,去不得。”

这时丫环端上香茗,一向静坐不语的卞赛赛柔婉轻舒,分下茶来。

此时她还强颜欢笑已是难能宝贵,又岂能接管秦牧的剖明?以是她只是按例赞几句,装着没听懂秦牧诗中的情意。

只是她钟情侯方域已经有两三年,固然侯方域的品德让她绝望了,但毕竟钟情了两三年,现在俄然发明本身所托非人,心中那份哀痛又岂是外人能体味的。

“秦公子不客气。”卞赛赛正想请茶,却见秦牧两手包得象蒲团似的,不由得有些难堪。这就象端盘骨头让没牙的老太婆啃,这不是寒伧人嘛。

秦牧自傲地一笑道:“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遐想当年,班定远轻骑出玉门,绝域催战云,如果他也因些许险阻便害怕不前,何来那荡气回肠的浩然史诗?鄙人虽不敢自比班定远,但会昌撮尔毛贼,又何足道哉!二位女人尽管试目以待就是。”

李香君和卞赛赛看着他那包得象蒲团似的双手,双双掩面轻笑,俩人一个婉丽清扬,一个崇高高雅,两种分歧的美交相辉映,令人目炫神迷。

当时只听一次,就记着了这段歌词:最后的结局,我们都能够预感,但是那故过厥后如何样,没有甚么产生,也没有产生甚么,我们的故事在畴前早已画上句点。时候的河啊渐渐地流........

“秦公子仍筹算到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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