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身材还没熬炼出来,一起过来累得浑身酸软,他可没自认能牛到以一敌百的境地,这个时候不跑那是傻子。
“丫头,这话很轻易让人曲解啊!”
靠,你倒是喊几句: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啊!这就么冲上来也忒没有职业品德了。
就在此时,一点寒光朝他飞射而来,“嗖!”的一声贴着秦牧的身材飞射而过,吓得他冒了一身盗汗。
蒙轲恍若未闻,连头上的斗笠都未取下,收弓,出刀,行动如行云流水,悍然杀入了匪人当中。
“我想不明白,你一个名动江南的才子,如何会看上我这叛党。”
“他娘的,这年初有不贪的官吗?”
第一个头颅冲天而起的一刹时,战马狂冲而过,刀光如彗星尾焰,再拖过另一个强盗的脖子,那强盗连一声惨叫都不及收回,喉咙已血喷如泉,倒翻出去。
“曲解甚么?”
呼的一声,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块擦着秦牧头顶飞过,把他的乌纱帽都给砸落了,长发披垂开来,飞舞在身后,这一下惊得秦牧头皮阵阵发麻,这他娘的毫不比在枪林弹雨里冲锋来得舒畅,一个不好就能砸你个脑袋开瓢。
“这天下,匪类何其多也!”秦牧俄然有种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愤然。
这伙强盗明显和刚才那伙不是一起的,要彪悍十倍不止,他们已经把秦牧两骑看作本身碗里的菜,一边笑骂,一边冲来,铁蹄铿锵,卷起黄尘满盈,连人都看不清。
蒙轲哈哈大笑,蹄声如雷飞冲而来,秦牧赶紧大喊道:“别逞能,这伙人是惯匪,不好打发,先脱身再说。”
“公子能支撑得住,巧儿就能支撑得住。”
“靠!都他娘的是逃亡之徒。”秦牧再骂一声。
“二当家,听二当家的,快砸.........”
秦牧则懒得废话,将那破马车打发还南京后,本身抱着巧儿上了马,向前疾奔而去。蒙轲重视到他的行动标准,骑术竟是不差,不由得又有些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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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最好是个赃官。”
更要命的是,此时蒙轲掉队数十丈,而这伙匪人冲出来后连个场面话也没有,便一窝蜂的冲上来。
冲在前头的一个大笑道:“兄弟们,明天运气不错,碰到个七品官儿。”
秦牧拨转马头后,狠拍着马屁........股,只望能冲归去,他手上固然拿着刀,但那不过做做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