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秦牧他还能飞上天去不成,持续去刺探,快,不然本大王真砍了你。”
“现在呢,酃县里的环境如何样?”
本来是敌明我暗,如此一来反而成了敌暗我明,顾宪成派人四周搜刮,可至今没有一点线索,秦牧的两百人却象氛围一样,消逝了。
但传闻竟是秦牧亲身带兵来了,还趁他们倾巢而出之机,一举摧毁了他们位于汪洋界老鹰林的老巢,一众匪贼还是慌乱。
“少废话。你叫甚么,你们共有多少人,有多少人去偷袭酃县,另有多少人留守山上,你们的盗窟在甚么处所?”
这是一个三十岁摆布的人,脸上有多处瘀紫,必定是被牛万山他们狠狠揍过,一被带到秦牧面前,当即扑嗵跪下告饶起来:“大人,饶命啊,小人本来也是良民,小人是被逼的,大人饶命啊”
“大人,部属明白,部属这就亲身回赣州一趟,大人另有甚么叮咛吗?”
顾宪成仿佛看破了部下喽啰的心机,他放肆地大吼道:“你们怕个屁,秦牧也是人,他身边只要两百人马,我们占尽天时天时,要清算他有甚么难的,他现在躲起来,清楚是怕了。大伙想想,我们如果能活捉秦牧,那得有多大的好处”
正所谓人的名,树的影,秦牧这个字对于江西的匪贼来讲,震惊力实在是太大了。有胆敢正面与秦牧叫板的还真未几。
“甚么,顾宪成?”一听到这个名字,秦牧脑海中当即现出四个字:不死小强。
而这些州府原在的兵力又极其亏弱,战力底下,加上天下局势动乱,处所官员也没几个故意机去剿灭境内的匪患。
把燕高飞伶仃带进树林以后,秦牧轻声说道:“此次大肆剿匪,起首确切是为了剿灭江西境内的匪患,让百姓能够安于出产,二来,是要通过此举参军事上实际占据江西全境,如何趁机减弱、兼并各州府的守军,这些都要同时考虑;
这家伙还真是阴魂不散,并且还跑到井冈山来了,这成甚么了这?秦牧俄然有种极其荒诞的感受。
高岭山上,一面顾字大旗顶风招展,大旗之下,顾宪成摸着脸颊上的刀疤,一脚将刺探动静的喽啰踢翻,大声骂道:“他娘的,如何不早说。”
“想活命就照实将山上的环境说出来。”秦牧面无神采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