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战目光一横说道:“别的不说,先把死的脑袋全砍下来吧,管他是鞑子还是绿营兵,归正顶着一根老鼠尾巴的,全砍下来,上万颗头颅的京观也勉强够壮观了。”
高一功从前面走出来,轻声问道:“补之可曾想好,我们下一步如何办?”
他自幼亡父,长兄也在张献忠残虐湖广时死于战乱,家里只剩下母亲一小我,家道很困难。
几个参将又鼓噪起来,多数人都没太把李过那几万缺衣少粮的人马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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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战随口说道:“不是要押俘虏去武昌吗?我们兵力恰好吃紧,让李过调一万人马,与李九一同押送俘虏南下,余下的大顺军,就跟着我们一同北上,扫荡襄阳以北的州县吧。”
“报,大顺军主帅李过在营外求见。”帐外俄然有亲兵通报出去。
另有,疆场方才打扫完,佥事军吴之远就把他叫畴昔,提早把五两赏银给发下来了,包二提着五两银子走出吴之远的大帐,感受银子很沉,但浑身骨头却很轻,轻得将近飞起来了普通。
“补子是想........”
相称于政委的佥事官吴之远摇了摇手,禁止了肝火冲冲的将领们:“已经死的,能够砍下脑袋垒京观;俘虏不可,大人早在战前就叮咛过,俘虏一个也不能乱杀,要尽快押往武昌。”
李过站在本身的营帐前,听着这宏亮的歌声,看着包二两人挺胸阔步的模样,莫名有些感慨,和惶惑不成终曰的大顺军比拟,秦军给人极大的分歧,在秦军身上,李过看到的是活力,傲气,锐气,另有规律。
凌战刚说到这,俄然传来一阵短促的马蹄声,接着帐外有亲兵奔来并报:“凌将军,马永贞马将军到。”
子陵镇一战以后,军中佥事吴之远论功行赏,包二因功升为伍长,别的赏银五两。
他当初应募插手秦军,就是传闻参军能分到地步,饷银也实数发放,不会被军官苛扣。
在子陵镇,两军一同追敌,在那种混乱的环境下,大顺军建制已全数混乱,每个兵士都只顾着往前冲杀。
“马永贞?”凌战不由回问了一句,此时马蹄声竟是直奔中军大帐而来。
“不错,照我说,直接把他给吞了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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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想去找凌战筹议一下,让我们来戍守襄阳城,帮他挡住北面流派。”
“你们大国师宋献策随后就到,详细环境李将军可向他咨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