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娘子啊,你还没满二十呢,如何跟个老太婆似的信这个,哈哈哈......玉京阿谁真的......咳咳!娘子啊,对了,我想说啥来着了........”
伉俪俩一起在亭中就着一抹晨光用过早点,秦牧换上王袍,来到前院的正堂,六部大臣早已恭候多时,见他出来,齐齐参拜。
**************************************
大师都晓得巧儿的脾气,见她吱吱唔唔的,都不由笑了起来。
秦牧一把搂住巧儿的小蛮腰笑道:“丫头,你香君姐姐唱这么久,定是累了,你呀,帮衬着本身看得高兴如何行?”
李香君声音清婉逗趣,神采和行动极是逼真,看得秦牧与杨芷等人连声喝采,特别是巧儿,一边嚼着花生,一边喝彩,乐不成支,秦牧不得不赏她一个暴粟道:“臭丫头,谨慎呛着。”
巧儿和莫莫若若三人还意犹未尽,要跑到戏亭中恳求李香君再演一出。
“夫君,你.....你先听妾身说嘛。”杨芷带着一丝娇喘,玉面殷红如春半桃花。
“若若,去把早点端到亭中来吧,我与王后就在这亭顶用早点了。”
“以是我必定要成为孤家寡人。这个我晓得,但别让孤傲来得太早,今后再说吧。”
******
求月票!
第二天一早,秦牧在花圃里练剑,杨芷疏洗罢,依在亭柱边看着,昨夜她有很多话还来不及说呢。
“娘子,别多想,为夫今后安宁下来了,这孩子会多起来的。”
若若随后也表示想学,秦牧看了三人反应,忍不住在巧儿额头上又弹了一下,说道:“见到没有,莫莫若若多勤奋,就你好吃懒做!”
“呵呵,说不定昨夜娘子又珠胎暗结了呢。”
这时香君与杏儿换好衣裙出来,二人在台上卖力地演了好久,俏脸在灯下红扑扑的,巧儿殷勤地端上香茗,香君在秦牧号召下坐下来,一同听董小宛献上的一曲《春江花月夜》。
“四娘说了双罢。”
“好好好,不说,不说,我们多多尽力就是。”
“偶然燕分开,有恋人夺采。他将袖口儿怀,恁想着花头戴。步香街,淡月梅梢,支付个傍晚安闲。钗钗,墨客快。恁是个香闺女孩,逗的个女孩,女孩伽伽的拜。”
“但愿如此。”
旦角羞笑:“那边单来?”
“咱说他单便单,咱说他双便双,凭你心下。”
巧儿抢着笑道:“才不哩。学这个好难,人家只喜好看,看香君姐姐演就好。莫莫若若,你们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