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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香君端来水给他擦脸洗手。三人聊着家常,其乐融融。
“是,秦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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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赞周仓猝答道:“主子服从。”
“你先退下吧,把黄连山给本王叫来。”
一听秦牧问的竟是此人,黄连山心头不由纠紧,吴梅村是崇祯四年会元,与钱谦益、龚鼎孳并称“江左三大师”,又为娄东诗派初创人,只是黄连山不晓得秦牧为甚么俄然要问起此人,莫非是因为卞赛赛曾倾慕过此人的启事。
“本王在江阴时,接到信报,赵王起于太湖,桂王起于广西,保宁王起于江北,罗川王、永宁王也起于湖东,朱家子孙不循分啊,徐文爵他们可曾传闻这些事呐?”秦牧淡淡地问道。
“因何问起?黄连山,吴伟业在虎丘聚众集会,重开复社,你可贵没传闻吗?”
“这..........”黄连山一时不知秦牧所指何事,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黄连山不及多想,游移地问道:“不知秦王因何问起此人?”
这个题目黄连山百思不得其解,心中非常震惊,赶紧答道:“启奏秦王,部属也是方才接到动静,吴伟业确切在虎丘堆积了数百复社成员,不过吴县有个叫金采的人写了一首诗讽刺吴伟业和复社成员,诗云:千人石上坐千人,一半清朝一半明,寄语娄东吴学士,两朝天子一朝臣。因为这首诗,插手集会的人羞赧散去,臣见此事不了了之,便没有急于上报,请秦王恕罪。”
“秦王恕罪,秦王恕罪,主子不敢,主子不敢.......”韩赞周在秦牧谛视下汗流浃背,神情大神。
韩赞周退出版房后,过了一盏茶工夫黄连山仓促赶到,见礼问道:“秦王,不知召微臣有何叮咛?”
韩赞周恨不能打本身几个嘴巴,扑嗵一声跪下,惶然叩首道:“秦王,主子不知,主子已好久没与徐文爵等人来往了。”
秦牧一边往里走。一边笑道:“起来吧。让人把午餐端上来吧,我儿呢?”
对于后院里仍然用这类布衣家的称呼,韩赞周不敢置喙,他能做的就是赶快上去处杨李二人见礼。
“是,秦王。”韩赞周悄悄看了秦牧一眼,踌躇地说道,“秦王,徐永顺有位mm,年方及笄,主子亲目睹过,此女才貌双全........”
这几年来,韩赞周固然为秦牧做了很多事,但胸中一向有块芥蒂难以去除。
秦牧停下笔不动声色地问道:“本王传闻姑苏府挺热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