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顾含烟大羞,不知说甚么好,芳香的花靥上酡红如醉,纤纤玉指不断地绞着衣带。
这回顾含烟的螓首真的垂到了胸脯上了,隔着衣裳看来,她的酥胸应是那种大小适中的半球型,这年初没有垫高的文胸,大小凹凸货真价实,很轻易判定。
“不收宝钞?”
那老者又推了推眼镜架子,往店外望了一眼,然后反问道:“敢问公子是付银子还是付宝钞?”
这是本年的第一场雪,东面的钟山,南面的雨花台,西面的石头山,北面的幕席山,全都覆盖在迷离的雪花中,只留下模糊约约的剪影。
秦牧揽过她柔弱的香肩,闻了闻她身上醉人的暗香笑道:“我们说过了要把这些钱花完的,本王可贵偶然候出来一趟,你就当是陪我散散心好吗?”
这年初的大师闺秀,很少有机遇出门闲逛,但在内心深处,谁又不想出来看看呢?
肩舆行处贩子纵横,店铺林立,车马行人摩肩接踵,标牌告白林林总总。两岸修建,梵刹、官衙、戏台、民居、牌坊、水榭,层层叠叠。
秦牧带着顾含烟刚出店门,就听到背后那老者对店里的伴计叫道:“卢二,快拿这宝钞到汇通银行去兑出银子来,快去,快去!”
顾含烟在秦牧的催促下,只得选了一对赤金垂心耳坠,这应当是最便宜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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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伉俪这边请。”
桃叶渡傍的空位上,松柏常青,树下搭着戏台,观众站在台下看戏;别的,在中间又用木条和木板搭了两座女台,上面遮有布幔,台上坐着很多女眷,倩影丽颜模糊可见;
“是不是感觉我有些恶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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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买了。”这回她总算说了句完整的。
秦牧让人在此停轿,先向顾含烟叮咛了一句:“等下在人前别叫秦王,叫夫君,记着了吗?”
秦牧抽出一张十贯的大秦宝钞来,笑着问她:“见过这宝钞吗?”
顾含烟细声细气地答道:“不冷.....”她严峻得都快出汗了,那里还感遭到冷?螓首几近垂到了酥胸上,颀长的粉颈,水沉为肌玉为骨,非常清冽动听。
顾含烟被他揽住时,身材俄然绷紧,随之渐渐柔嫩下来,然后轻声答道:“奴真的没有甚么想买的,秦王要买甚么,奴陪着就是了。”
换句话也就是说,大秦宝钞才刚发行,就已经贬值百分之五了。
街上却并不因为下雪而变得冷僻,相反,人们纷繁走削发门赏雪,雨花台、莫愁湖、玄武湖、栖霞山,这些都是人们抱负的赏雪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