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身为一部尚书,只要他松泛一些,底子不消愁钱花。
至于那些拿宝钞来兑换银子的人,也都是你情我愿,这就象拿铜钱兑换白银一样,汇率凹凸向来都是随市场行情窜改,没有一成稳定的。
凡是开银铺的人,谁不是家财万贯?
“李隐,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吗?一厘的利钱,以你的家底,会眼巴巴的把数以万计的银子存进一家刚开张、且没有甚么友情的银铺里去?李隐,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那你就等着国法严惩吧,来呀,把他押下去,把胡三提上堂来。”
李隐一看白铁仿佛底子不介怀他交不交代,反而慌了。
因为他的铁面忘我,便得他的分缘一贯不是很好。
“回大人,周定住在那边草民不知,此人三十多岁,身高七尺摆布,国字脸,浓眉方嘴,其他的......其他的草民真的不晓得了,大人啊!”
“本官判案,向不以科罚立威,这十大板是罚你贿赂本官之罪。”
“大人,我说,我全说........大人,草民做了半辈子木料买卖,此次能接下皇宫的木料买卖,真的是因为草民的要价比较低,实在不是靠贿赂得来的,本来承情统统顺利,前两天.........”
“大胆刁民,进了本官这刑部大堂,竟然还想使奸耍滑,你如果和三江银铺没有一点干系。会放心一次将几万两银子存进一个新开的银铺里去?”
李哑忍着屁股上的刺痛答道:“回大人,草民只是个木料贩子,不运营银铺。那三江银铺不是草民开的。还请大人明查。”
之前白铁也提审过三江银铺的胡三,胡三统统产业加起来不会超越十两银子,前几天却俄然去租了间门面开起了银铺。众所周知,开银铺要有很强的经济气力才行。
“大人。草民冤枉啊!草民把银子存进三江银铺。只是因为店东胡三承诺给草民一厘利钱,草民家中世代经商,薄有积储。手上有些余钱便存出来了。大人,草民只是在三江银铺存了些钱,可没做甚么犯法的事啊,大人明察秋毫,草民如有半句虚言,甘心受罚。”
草民与别的贩子交割货款,都是通过汇通银行转账,提取大秦宝钞对草民影响不大,只要再存进汇通银行就行了,是以草民就照做了。”
“草民不清楚。”
“大人,这也犯法吗?”
“那周定长得甚么样?住在那边?”
刑部尚书白铁的脾气和他的名字一样坚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