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胜利在望,多铎拔刀在手,正筹办命令后继的雄师一起冲出来。
阎应元躯干丰富,双眉卓竖,目细而长曲,面赤有须,提着一把大刀如关公普通,全数一万秦军在他的带领下,如狼群普通杀出,刀光成阵,杀气如潮,那些被炸得魂飞魄散的清军如同象海潮下的蝼蚁,刹时被刀光所掩没.......
阎王,如果是阎罗王!
紧接着一声声震得人胸口发痛的巨响传来,轰!轰!轰........一声连着一声,多铎乃至没法分清那是五声还是六声,心口那种沉闷的感受让他的血液直冲头顶,头皮阵阵发麻。
腊月的北风中,泗州城下穷阴凝闭,铅云压城,呜呜的角号如同野兽的低吼,猎猎的旗号在硝烟中若隐若现。
城里的秦军在阎应元的号令下,还在企图堵住缺口,缺口四周的城墙上,十多门佛朗机炮气愤地吼怒着,一条条火舌在硝烟中闪现,喷薄而出的霰弹构成一个个可骇的弹幕,让冲近的清军一片片的倒下,飞溅的血肉,滚落的残肢。血腥的场面如同被狼群撕咬过的羊圈。
在短短的不到一个时候的打击中,清军伤亡了近五千人马,五千人马是甚么观点,如果把尸身垒起来,足以垒成一座尸山。
宁完我想了想说道:“王爷,我倒感觉这没甚么奇特的,秦牧才二十出头,沉迷于美色是人之常情,按照谍报,秦牧与红娘子之间早就勾勾搭搭,这是究竟。他方才打败洪承洪二十多万雄师,只怕一定把王爷八万人放在眼里,加上滁州离金陵不过百里,他必然更加有恃无恐。”
阎应元的“阎罗王”的外号在清军心目中已坚不成摧。
每一声爆炸,起码有上百斤火药才气构成如此狠恶的打击波,黑压压地堵塞在缺口处的清军,就象一个个稻草人,被炸得肢离破裂,跟着灰尘冲上半空,死伤累累,不计其数。
清军已经爆裂了多门炮管,却还是不依不饶,多铎内心已经下了决定,破城以后,鸡犬不留,他要再次用扬州那样血淋淋的殛毙,让秦军闻风丧胆,此后不敢再抵当大清的兵锋。
与伤亡四千多人比拟,被打掉的士气才是多铎最担忧的。
在降落的角号声催促下,早已筹办好的两万清军如决堤的大水,澎湃彭湃向倾圮的缺口冲去,那如虹之势足以摧山倒岳,难以匹挡。
俄然,大地狠恶地动颤起来,多铎所立的处所离城墙缺口处起码有三四里,仍能感遭到列强的震感分散而来,紧接着数团庞大的火光在城墙缺口内侧冲天而起,带起的灰尘扬起数十丈高,遮天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