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清脆的巴掌声让殿前为之一静,那少女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前面的宫女,趾高气扬地说道,“本宫本来就是皇后,除了这坤宁殿,本宫那里也不住,本宫倒要看看,谁再敢禁止”
“金陵那边环境如何样?”
“好,五百支固然少了点,不过也充足吓吓蒙古各部了。你传本王旨意,加快速率运来,现在塞外的情势庞大,说不定当即就需求立立威。”
“你有甚么不敢的?收起你那谨慎思吧,坐过来,本王有话问你。”
秦牧一口气将她拖回了乾清宫,她一边挣扎一边道:“你要干甚么?你放开我,放开我”
他在殿前练一通剑,然后沐浴换衣,再将燕高飞招到乾清宫来,听他汇报一下各方面的动静。
那三个女子中,背面一个少女穿戴直筒到脚根的长衫,两侧开叉,领口和袖口用各色套花贴边面前,红色、天蓝色为主的面料,给人一种很纯洁、明快的感受。
大玉儿方才沐浴过,脸上的肌肤白里透红,非常水润,如何看也象是个二十六七岁的美妇。身上换了另一套旗装,没有本来那套华贵,但却把她饱满的身材,惊人的曲线勾画得更加动听。
她是个心机周到的女人,那天侍浴时,秦牧随口问了她一句:“你现在自称奴婢很不风俗吧?”
听到最多的就是北京与山西到处在抄汉奸的家。这类事看似大快民气,但实在不宜拖得太久,不然不免会激发一些副感化。
“奴婢不敢。”
如此俭仆的君王还真未几见,大玉儿是做皇太后的人,对此感到颇深。
秦牧这下倒气乐了,一把拖住她的手说道:“我看你是想做皇后想疯了,来来来,本王教你如何做皇后。”
“奴婢....恭敬不如从命。”大玉儿又福了一福,才欠身坐畴昔,为秦牧执壶斟酒。
“你来自蒙古,又做过满清皇太后,对蒙古各部应当很体味,本王明天就想听你聊聊这些。”
大玉儿赶紧说道:“奴婢不敢,奴婢能在一旁斟酒递茶,已是万幸,岂敢僭越。”
这些题目,让大玉儿感到心头阵阵发凉。
另有,那天他在浴室,究竟有没有睡着?
“估计你也没吃吧。”秦牧向服侍在殿中的宫女招招手道,“加碗饭上来。”
“干吗非要我倒,让她们倒不可吗?”少女指着乾清宫里的几个宫女,气鼓鼓地说道。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