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察使林清和已经吓得面无人色，哆颤抖嗦地对王守素喊道：“王.......王大人，不成，不成呀，有话好好说，事情总能处理的，千万不成冒然动武啊。”
“你这歼贼，你罪该万死。”
秦牧趁这当口，一提马明远喝道：“马明远，瞧见没有，这满城的百姓都以为你该杀，你若想活命，就从速把以往统统的罪过一一交代出来，如有半点坦白，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刘猛，再废他一根手指。”
“王大人拯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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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在阶上远远向王守素施了一礼，然后愤然说道：“方伯大人，下官在赣南与叛军浴血奋战，九死平生，马明远这狗官却在前面假造罪证，谋夺下官的女眷，为了永绝后患，还想给下官扣上勾搭叛匪的罪名，欲置下官于死地而后快，此獠罪过滔天，的确是天理难容。”
秦牧问完，刘猛不顾王守素的大声呼喝，再次提起了巨型狼牙棒，马明远吓得一颤抖，裤裆一热，大小便全失禁了。
秦牧懒得再理王守素，回身又给马明远两个耳光，把他扇得复苏一些，冷冷地说道：“我能够非常明白地奉告你，没人救得了你，你另有七根手指，你让我多费一次口舌，你就会少一根手指，手指全没了我再剁了你四肢，敢打我女人的主张还嘴硬，我会让你变成一堆烂肉，说还是不说？”
秦牧嘲笑一声，懒得跟王守素废话，转头向马明远再次喝道：“招还是不招？”
他带来的官兵动了起来，箭上弦，刀出鞘，一场流血抵触眼看不成制止。
劈面的将士们，我问你们，你们家里另有多少军田？你们每月能拿到多少粮饷？没有吧，那些本属于你们的军田粮饷都到那里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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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我说，我全说.......”奄奄一息的马明远见刘猛又提起狼牙棒，也不知那里来的力量，赶紧开口。
四周围观的百姓本来被吓得远远的散开了，见两边仿佛打不起来，又有一些不怕死的凑了过来，听了马明远的供述，不由愤恚填膺，破口痛骂；
“你........秦牧，你好大的胆量，你...........”王守素投鼠忌器，气得七窍生烟。
如果说马明远在酷刑下说的话不敷以完整采信的话，那么接下来秦牧让朱一锦提上马十三，让他大声供述整件事的颠末，如何碰到李香君，如何跟踪到仁通分号，又花多少银子从仁通分号的伙记口中探听到李香君的身份，进而偷听到李香君一行碰到阎茂乱军及红娘子的颠末，又如何教唆巡检韩铁三抓人逼供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