桅杆上的盼望手看到接连两枚弹劾洞穿仇敌首舰的右舷,让庞大的敌舰猛地向下一挫。
“就是,船长说的没错,我们就是全完了,只要能换仇敌一条舰,那也是大赚特赚了,冲啊!”
只用十几秒时候,十门千斤佛朗机炮再次吼怒起来。炮弹追着仇敌的首舰不竭地轰击;
“好,先试轰他一炮,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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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界重新装上了火箭弹,又开端试着对准敌舰,就在这个时候,俄然听到前面又传来“嘭!”的一声巨响。
张界更是忍不住一拳击在船舷上:“靠上去,再靠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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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现在的火箭溜还不是击发燃烧,而是点靠点引信射击,这就给对准增加了难度,你不能精准地节制发射的时候,只能随时保持对准的状况。
弹珠乃至穿透他的身材,从背后飞出,一时候血雨纷飞,那惨烈的景象看得人惊心动魄。
“吴飞燕,你想做逃兵吗?”张界厉声大吼,“我们伤亡了那么多兄弟,都到这份上了,你还想畏缩吗?怕甚么,大不了一死,你们都死了,老子陪你们,毫不独活......这行吗?冲!”
“唉!”
噗!的一声,控帆的王二被霰弹的弹珠击中胸口,一百多步的间隔,霰弹的能力惊人,王二的胸口全部被洞穿,构成一个庞大的弹洞;
中弹的船舱里,血肉恍惚,那些被震倒的荷兰兵士惨叫一片;
“他娘的!”
海如风的旗舰被一枚弹丸击中前船面,两名水兵当场阵亡,血洒一地,前船面被全部击穿了一个大洞,木板横飞,场面暴烈;
第九营的旗舰上,更是乱成一团,兵士们大吼着冲向塌下的批示舱,用手猛扒开舱板;
“射中啦!两发射中!”瞭望手一边挥动着旌旗,一边冒死地大喊。
奥斯丁走了狗屁运,只是被一片碎木板击中脸颊,让他脸夹火辣辣的痛。很快就红肿起来,“这如何能够?仇敌的炮弹如何能够这么准.....”
弹丸狠恶地钻进了隔水舱,在舱内击中压舱铁,才愣住。
内里的参谋和传命兵当场伤亡六人,有病笃未死者,收回凄厉的嚎叫,听得人头皮发麻。
张界亲身冲去撑舵,冒着舰毁人亡的伤害向敌舰逼近......四百步,三百步,两百步.......在波澜壮阔的大海上,在吼怒的弹雨中,要靠近两百步,支出的是血的代价,“头!两百步了!应当已经靠近两百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