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嗬,你用心撞破本县的功德,本县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倒抱怨起本县来了,瞧本县好久没升堂问案,你就想上房揭瓦啦?”
坐在前面石凳上的李香君,一身紫色的短罗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红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哼,还不是公子你要人家改藏鸡蛋的,本来人家没事的,都是你啦,今后再也不信你了。”
有谁俏立小楼上,
“秦郎,你..........”
她是那样的轻巧纤巧,或许便是能在掌上起舞的赵飞燕也有所不及吧,秦牧感受抱着她就象抱着一具巧夺天工的美女儿,恐怕把她碰坏了,但那柔若无骨、温软如鸽的触感,还是让他的身材止不住的起了反应。
“过来。”秦牧望着伊人远去的身影,无穷幽怨地命令。
雾般江南湿漉漉的醉烟雨,
云巧儿,我要杀了你!秦牧心头收回一声悲忿的号令,这已经是第二次,第二次打断本身和香君的温存了。
细细勾画朱唇轻启,
“呀,忘了闲事了,公子,刘大哥在外甲等着,说是有九龙嶂的首要军情并报,公子快去吧,人家去换衣裳了。”小丫头一见环境不妙,当即拔腿就跑,活脱脱象只逃离狼爪的小白兔。
“呀,蛋,蛋......烂了,烂了.........”
“我的手还没好。”秦牧摊摊手,倒是不接酒杯,一如当初在媚香楼的模样。
秦牧悄悄一带,她便带着一声细碎的嘤咛倒入怀中。
虎魄樽映满琉璃光,
秦牧与她对视半晌,终究忍不住向那鲜艳的樱唇深深地吻了下去,“嗯......”李香君收回一声悄悄的呢喃,玉臂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似迷似幻地回应着,玉指在他头发间无认识地划动。
“秦郎如果偶然候教,奴倒是想学,只怕你没这个闲情哩。”李香君两边嘴角微微翘起,带着三分调皮的模样,她坐到秦牧身边,斟满一杯酒端起,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的步摇悄悄摇摆着。
杨柳风拂上邻家朱窗,
秦牧真的不想说话,楼着她那细若杨柳的纤腰,感受她那柔嫩的双峰贴在胸膛上的温度,那种心跳的感受让他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
她怀中半抱着琵琶,玉指轻挑,清润的乐声如珍珠落玉盘,秦牧温馨地靠地廊边的雕栏上,听她委宛清歌:
小丫头挪了半天赋挪到她面前,小脑袋耷拉着,小手不断地搅着本身的衣摆,仿佛很不安,可秦牧清楚看到她嘴角微微地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