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巨响,惊天动地,还离得三四百步远的秦军战马一阵惊嘶,但见跟着一团火光在山岩上腾起,几块斗大的巨石轰轰地滚落下来,挡在路上。
流星作马月作灯。
“好,好好。”
几百和硕特兵士当即跳下战马,奋力挥刀砍路边的大树,砍得刀口都翻了,那模样看上去惶仓猝乱,一边砍还要一边转头张望。
踏平祁山第一峰。
泡在臭水坑里的固始汗,确切又是一阵大寒。
这个季候的黄土高原,白日阴沉的话,还很和缓;但到里早晨,却已是寒气逼人,凛冽的夜风吹太高原,收回一种凌厉的尖啸声,清霜凝白草,几欲湿弓刀。
身后传来秦军海潮般的号令,那号令声中充满了无穷的神驰和高兴,还异化着肆意的挖苦和讽刺。
李式亲身带着五个秦军冲出,五架火箭溜的引信哧哧地冒着火光,那边的和硕特兵士一看又是这类可骇的兵器,纷繁惊叫,打马飞逃,惊乱之间,很多人马失前蹄,霹雷撞倒,当即便被前面的蹄踩踏而过。